“嗯,喝的什么汤?”
傅歌打开保温桶,“您不是知道?”
他的食谱是由戚寒高价请来的营养师严格制定的,汤汤水水每天一换,一月一轮,按照日期完全可以算出来。
戚寒的声音轻柔又冷淡:“我想听你亲口说。”
傅歌抿抿唇,说:“泥鳅豆腐汤。”
温顺的妥协令人满意,戚寒屈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就连视频边角处的那盆桂花也觉得慡心悦目起来。
“好喝吗?你最喜欢吃豆腐。”
傅歌用筷子拨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倏地开口,撒娇似的:“可我讨厌泥鳅啊,它钻在豆腐里了。”
戚寒心尖一麻,眼见着画面里身形消瘦的傅歌像朵小蘑菇似的缩在沙发边缘,对着汤碗唉声叹气,嘀咕了一句:“怎么办啊,它能不和我抢豆腐吃吗”
可爱得让人心里喜欢,又可怜得让人心口抽痛。
时隔多年再见到傅歌对自己露出这种情绪,戚寒当即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嗓音放得柔之又柔。
“那我让厨师多给你加一份豆腐好不好?泥鳅剩着就好,我晚上回去帮你吃掉。”
他知道傅歌从小的家教就是不准làng费食物。
可画面里小蘑菇的背影却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傅歌若有所思地问:“今晚,先生要回来吗?”
“不乐意?”戚寒语调平平,但紧敛着眉目的样子就像在极力地压抑情绪,“可我已经一周没有回去过了。”
除去刚从万宁回来后的那一晚,戚寒这一周的时间几乎全在公司加班,其实这才是他保持多年的常规操作,说是把爱人囚禁在家里,可他自己能够回去的次数却少得可怜,因为傅歌不愿意看到他。
厌恶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即便傅歌为了傅决寒的性命隐藏得再好,那些恶心、恐慌、绝望的情绪还是会不合时宜地泄露出来。
戚寒害怕这些情绪,害怕傅歌的这种眼神,所以他宁愿在监控里默默地看着他。
就像傅歌每次因为不想被他碰就生吞安眠药一样,戚寒再怎么言辞恶劣地威胁他要jian尸,也从没对熟睡的傅歌做过任何他不愿意的事。
抛却经年旧怨不谈,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最体贴的金主,就连能否回家都要得到金丝雀的允许。
可“任性”的小雀不同意。
“我今晚会睡得很早,恐怕不能给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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