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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幽人原本是不想在和柳祁说什么话的,但柳祁既然都自己上门了,这儿又是自己的傅宅,一直躲着不见也不好,故他放好了买回来的香料,便往园子里去,却是他走了一路,忽然听见一阵怪异的声响,没看见什么,他也不敢定断,只是一时惊住了,仿佛是在梧桐树中听见啪啪啪的声音,还有柳祁又柔又和的声音甜甜地说着:“到底是谁艹谁的大白腚?”却不曾听见魏略的声音,就是偶尔听得见短促的隐忍的低吟,也是一瞬而过。
真是非常尴尬。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的话,是不是等于偷看人家裸体,走的话,如果魏略是被强迫的,岂不是他见死不救?为了确认一下魏略有没有什么危险,傅幽人便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透过树影依稀看见二人在院子里的石头桌上就搞起来了。他担心的事情也没发生----他并没有偷看到人家的裸体,那柳祁穿得整整齐齐,只是下裳撩了起来,正好盖在魏略的下体上,二人身体连接之处被那绣满银白缠枝花纹的绸缎遮盖,看不得什么乾坤,倒是魏略的双手被按住,动弹不得,似乎有被胁迫,但却满脸春色,似是十分享受。傅幽人又想:“他们光天化日就这么搞起来,那魏略还想和柳祁撇清?怕是不能了。”
傅幽人想着,便回身离去。还好这宅邸伺候的人不多,很少会往园子来,那傅幽人却不放心,仍往那堂内去,吩咐旁人不要进院子。却见奴人笑道:“魏先生早吩咐过了。”傅幽人一时讶然,问道:“他什么时候吩咐的?”奴人答道:“就在客人来之后。”
却是柳祁与魏略干到一半,那柳祁却忽然觉得腰身一软,忽然发不上力来,魏略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洒翻在地的茶水,说道:“你这么聪明,怎么又中计了?”说着,魏略轻易地挣脱了柳祁的手,一个翻身将柳祁反压在身下。柳祁实在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来是他想不到魏略又给他下药,二来是他惭愧自己又中了一样的套路。但他也来不及吃惊,只觉得下腹一凉,原是那件缠枝的下裳被魏略一把扯了下来,白生生的下体全部暴露。那魏略给柳祁下的是麻药,不是-chun-药,故那受惊的下体已是软趴趴的了。魏略一想到刚刚这玩意儿在自己体内逞凶斗狠,就觉得又爱又恨的,只往那下体弹了一指,见柳祁吃痛地嘶了一声,魏略方痛快地笑了,说:“刚刚不是很威风?”那柳祁又羞又怒的,只道:“你放肆!”柳祁一向笑眯眯的,就是心里不痛快,也甚少露出怒色,如今满脸的怒气,更显得与昔日不同,魏略见了倒觉得很是动人,故笑而不语,只低头亲吻那因惊怒而微微颤抖的红唇。
傅幽人心中觉得怪异,又跑了回去梧桐林,仍是那啪啪啪的声音,又是那句“你看到底是谁在艹谁的大白腚”,只是声音已经换了主人。傅幽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蹑手蹑脚地往前小碎步跑,透过树影一瞧,吓了一跳,他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看到了二人的裸体。
那遮蔽二人羞处的衣裳已被丢开,柳祁趴在石桌上,那因自小习武骑-he-而十分健美的身体如此袒露在夏日的空气中,却因他皮肤白皙,那肌肉的线条不算十分明显,只是在阳光下显得莹白又流畅,那臀部的弧线更更圆翘,是不爱动弹的魏略所比不上的。那柳祁总是爱穿白,仗着他一张白脸,如今这张白脸却遍布红晕,颈项往后仰着,原来是被魏略抓着头发,不得不扬起头来,不知是阳光过分刺目还是别的,柳祁虽然仰着头,但却紧紧闭锁着双目,嘴唇也是一并闭锁的,像刚刚被压着的魏略一样,不肯发出降服的呻吟。但他身上每一寸颤抖的肌肤都出卖着他隐秘的快感。魏略握着柳祁的蜂腰,大力地撞击着他日思夜想的肉体,恨不得将这个招人恨、惹人烦、讨人厌的坏男人艹死在这朗朗乾
坤之下。
傅幽人想了半晌,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超出他理解的奥秘的,于是决定不掺和这两个人的事。傅幽人独自往回走,一阵凉风扑来,他才觉得脸上发热。他立住在池边,临水一照,却觉得自己居然也红生双颊,好似也动了情一般。他对这种感觉却已经不陌生了,那天中了柳祁的-chun-药像是开了窍,后来住在这儿,被魏略赠予了一箱龙阳宝典,他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翻开那个小黄箱。被阉割之后他以为他就会丧失了这部分的人生乐趣,没想到那是错的,他居然还能感觉到欲望的煎熬和快乐,这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只是他又特别为此羞耻。
傅幽人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又从床下翻出那个小黄箱,打开了箱子,里面有许多助兴的春宫,他却很少翻看,只探手进去取了压箱底的一团物件,那物件以绸缎裹着,似是贵重之物,将外头布缎翻开,便能看到里头龙眼大的一个勉子铃。这价值颇高的勉子铃,十分难得,寻常男子还能靠撸管自-wei-,他这种阉人只能靠这个了。这勉子铃遇热便会颤动不休,塞入体内那是别有风味,傅幽人只握着这枚缅铃,那手心的热度已使这铃以熟悉的节奏跳动起来,傅幽人忽而一惊,又做贼心虚地看了看窗外,只道:“这光天化日的,我哪能干这事?”这是这燥热难耐,刚刚那场活春宫的震动犹在他眼前,他躺回床上,仍觉浑身热辣,也想不了许多,只道:“艹他娘的!我本就是不要脸的!”说着,他便将那枚欢快跳跃着的缅铃塞入了-xue-中,也是这么一刻,他满身的烦躁与不耐似被这勉子铃都撞散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是高高兴兴的。妈的,真爽。
他眼前的景象忽闪忽闪的,似又是适才那梧桐树下,魏略却不是魏略了,那柳祁也不是柳祁,好像是伏骄男与他,他肖想不了伏骄男的身形,只觉得该比魏略更高,比柳祁更壮,然而那肤色也该是与柳祁一样的,白莹莹,似是玉一样的,那臀部么,习武惯了的人这臀部也该这么翘才对。他肖想那伏骄男的臀部,却不为占有,他只想着,伏骄男抽动腰肢的时候,想必臀部也是紧绷着发力的,不知是多么的好看呢。那颗调皮的缅铃还是不依不饶地撞击着傅幽人敏感的软肉,傅幽人被挑逗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不住咬着枕巾,不使丢人的声音发出,过了半晌,他那瘦脚猛蹬了两下,像是要死过去了一样,却又活了,方从体内挖出那枚劳苦功高的铜铃。然后傅幽人颇为无情地将那枚缅铃丢开,只软瘫瘫地趴在床上,忽然想起刚刚自己肖像伏骄男的丑态,不觉惭愧得很,又骂道:“不要脸!”可是半日,他又想:可是不要脸很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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