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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鸳鸯受的倒是皮外伤,只在宫里养着,他又不依不饶,非要皇帝重罚曹姜。傅幽人冷眼看着,只觉得伏鸳鸯确实今非昔比。经历过柳祁折辱又重新站起来的伏鸳鸯对体面这种事情已经不太在意,因为要输掉比赛就使下三滥手段,回头还恶人先告状,被揍了就装委屈撒泼打滚,这些事情,以往的伏鸳鸯是做不出来的。现在摊上了一个会玩-y-的伏鸳鸯,傅幽人更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提放假什么的了。然而么,今日轮到他人值夜,傅幽人也不想待在宫里,一来是怕伏鸳鸯在气头上,打他出气,二来是他也想去见曹姜。
曹姜原在驿馆里住着,听说傅幽人来了,连忙让人准备酒食招待傅幽人。曹姜三杯黄粱下肚,直骂伏鸳鸯不是个东西,那傅幽人便说他:“你既然知道伏鸳鸯不是什么东西,你何必跟他较真起来?反使你自己的格调也下去了!”曹姜却道:“你不必劝我,我原是这样暴脾气!若说有一天死在这个上面,我也乐意!不然憋着一肚子气活个千年也就是乌龟王八!”傅幽人闻言叹气,只说:“我倒够忍气吞声的,你可是骂我王八了?”那曹姜连忙说道:“哎呀,我没说你,我说我!我真特么该死!”傅幽人却又说道:“你们戌边的难道不是最忌讳?却满口死呀死啊的!”曹姜却满不在乎地道:“大男人忌讳这个忌讳那个的!跟个娘们儿一样!”这话刚说完,曹姜就已经后悔了,刚刚说话像骂傅幽人忍气吞声缩头乌龟,现在这话说着又像是说傅幽人多忌讳不是男人,戳的都是傅幽人不肯就死而沦为阉奴的痛处。那傅幽人确实觉得痛,然而傅幽人又明明知道曹姜没那个意思,只是他自己想到就不免有些难过。曹姜也是越想越气自己,猛抬手抡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又说:“我这个傻逼!”傅幽人见他这样,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堆起笑来,劝道:“你做什么?吃了酒就发疯!都已经是娶妻生子了的人了,还不知道个轻重!”
曹姜听傅幽人说起娶妻生子的话,便想到了柳祁,又说:“说起来,柳祁娶老婆我都没到场,他现在得了孩子了,我也该去看看。只是好可惜他老婆……”柳祁的妻子难产而亡,傅幽人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他的直觉也是对的,柳祁一早看这个黄氏女不顺眼,觉得女人难产死是比较自然不引起怀疑的事,故就让她这么死了。傅幽人道:“难道你进京以来都没见过柳祁?”曹姜却说:“父亲特别交代过,说我进京在面圣之前不能见什么大官,最好面完圣了也不要见。”傅幽人点头说道:“令尊这么说倒是很有道理呀。”曹姜却摇头叹气,说道:“他还特别说了,让我别去找柳祁。我觉得这样不仗义!他死了老婆我还不去安慰两句么?他得了龙凤胎我还不去贺一下么?这倒不像话了!”傅幽人却说道:“如果柳祁是你的真朋友,是能够理解的。”曹姜却甩手摇头说道:“我自己都不能理解!”傅幽人却敛去笑容,正色道:“你当谨记自己的身份,先是朝廷的侯,再是太华节度使的儿子,然后才是柳祁的朋友。”曹姜闻言默默。傅幽人又说:“只是为什么令尊还特别吩咐你不要和柳祁来往呢?”曹姜却叹道:“他好像是不知道听了什么人说什么话,总觉得柳祁贪污,为了喂饱自己克扣咱们这边的军饷。你看,这像话么?如果他真的贪了,之前查贪的时候连伏鸳鸯这种皇帝最宠的人都抖出来了,怎么柳祁还是清清白白的?”傅幽人闻言冷笑,说道:“此言差矣。咱们可亲自派了人去硐子谷、囚崖查探,那儿的兵将锦衣玉食、欺男霸女,跟一窝子贼人一样。”曹姜闻言也是大惊,又不肯相信,只道:“就算如此……那也不代表柳祁知道啊!”傅幽人却说道:“柳祁当然知道。”傅幽人自然是有证据的,然而他又对曹姜说道:“只是柳祁现在看着还‘清清白白’,全因这事情会牵连到太后的黄家。所以太后
都不管,更没人敢告了。”曹姜也没想到有此复杂内情,仍是觉得难以置信:“柳祁怎么能是这样的呢?再说了,他和我谁跟谁呀,哪能克扣到咱头上?”傅幽人却冷冷笑道:“对呀,你和他谁跟谁呢?”
柳祁无心管束自己手下的少将、副将,放任他们在当地吃空饷、欺男霸女。当然,柳祁还是知轻重的,并未克扣到曹姜的头上,他还是很珍惜曹姜这个资源的。然而,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柳祁的猪队友兵部尚书却贪到了曹太华的头上。曹太华多少年的老狐狸了,哪里不知道?兵部尚书和柳祁是一伙的,那曹太华自然也要记恨上柳祁了。柳祁虽然很快知道了这件事,但也没什么办法。兵部尚书是黄家的人,柳祁就是靠着这位侍郎的关系,才让皇太后投鼠忌器,所以他也不好对兵部尚书指手画脚。
傅幽人和曹姜饮完酒谈完事,便出了门去。马车旁候着的骑奴问道:“大人是回宫还是回府?”傅幽人只觉自己满身酒气,不便伺候圣驾,但看着月上中天了,他若回府洗漱也没睡得多久又要起床梳洗进宫,倒是更折腾了,不如回宫里内廷司睡一觉。故傅幽人便说:“回宫罢。”
傅幽人上了马车,也觉得无比困倦。连日来他心神消耗颇大,颇为劳累,今日吃了点子酒,更是觉得困乏,便闭着眼睛打瞌睡。只是这马车颠簸,他也不容易入睡。本来马车就容易颠,然而傅幽人身为宫奴不敢僭越坐轿,只好花大价钱请了个驾车技术高明的老司机做他专属的车夫。但这马车走了这些路还颠得很,让傅幽人一下产生了疑心。傅幽人便撩开车帘的一角,悄悄打量,这月色照耀下可见驾车的人穿着一身黑衣,头戴着一顶斗笠----黑袍宽松,斗笠遮脸,这人分明是想掩饰自己的身材容貌,不让人看出自己是假扮的。傅幽人也怪自己太累了,又吃了酒,竟没有认真看清楚就上车。虽然身形面貌被服装掩盖,无从判断,但从驾车的手法还是可以看出,这人根本不是傅幽人高价聘请的老司机。这下傅幽人的酒全醒了,背脊都全是冷汗。他又环视四周,却见这马车居然驶入了空巷,并不走正道,他更是明白此人来者不善。也是这样关头,傅幽人干咳了两声,故作镇定地说:“先停一下,我要小解。”那车夫便拉住了马车,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开了几步,背对傅幽人。傅幽人从这人下车的动作迅速判断此人是个练家子。故傅幽人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飞针,往车夫后颈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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