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官职高低,萧难算是皇亲贵族,地位怎么样都要比昌武侯高。
昌武侯常北望年岁高,又功勋显赫,显然不把萧难看在眼里,进了雅间直接坐下,全靠着自己儿子在中间缓和气氛。
萧难自然看得出来,但自知自己处境难堪,处处忍让。
“常小将军,三年没见你长高了不少,气质威风,颇有老将军当年风范。”
常津予年纪最小,拿起酒壶亲自为萧难斟满一杯,“是长高了很多,但是我跟父亲还差的远。”
他倒满自己的酒杯,歉然道:“父亲在战场受了伤,不宜饮酒,我代父亲敬王爷为了宁州清剿贼匪,还百姓安宁。”
萧难一听此话,心头不由得抽紧了一下。
老侯爷是个耿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可他儿子不好对付,说话拐弯十八绕,善于摸人心思。
“应该做的,若不是老侯爷在外征战,宁城哪有现在这般光景。”
常北望听他们俩相互奉承听的烦躁,冷哼一声说道:“剿匪?我看是培养势力才对,好大的手笔招贤纳士,不知意欲何为!”
萧难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反问:“侯爷这是何意,您麾下几十万精兵悍将,会忌讳我麾下的江湖草莽吗?”
常北望拳头砸在桌面:“当然不会!”
常津予忙道:“王爷,您息怒,我爹说话没个把门,我自罚一杯。”
常津予饮完一杯。
又道:“小弟听说您身边收了位能人,只带二十人清剿恶匪的事迹都传到边关去了!可是姓沈,不如请沈先生一起进来吃饭,不能怠慢了有功之人。”
主家同桌吃饭,其他人是要回避的。
其实沈韫就在隔壁房间,就算不过去,他也能将隔壁的谈话是哪个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叫他过去,他也不妨露个面。
沈韫过去,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在常津予的盛情邀约下,坐在了萧难和常津予中间,在他正对面坐的正是昌武侯常北望。
常北望双眼周围布满沧桑的皱纹,眼神却炯炯有神,透着威严摄人的寒芒,他不怒自威的盯着对面的年轻人。
沈韫神色如常,随他去看。
沈韫相貌出挑,一身白衣衬得他长身玉立,如墨似的长发直直的垂在身后,只有一根玉簪松松垮垮的别了一下,额前束着一根淡青色的束带,他坐在这,比任何一个人都像金罐子里养大的公子哥。
常津予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百闻不如一见,沈先生不论从相貌,还是才学,都叫我刮目相看。”
“小将军年纪轻轻,带兵上阵威风凛凛,也叫沈某钦佩。”沈韫不动声色的打量一眼常津予。
昌武侯有这么个儿子,难怪那等臭脾气能甘愿在边关一待就是三年。
想比起有勇无谋的昌武侯,解决常津予才是个麻烦。
常北望仍没好气道:“说够了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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