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树叶,就往人家脸上摸!
“哪有……”南衣抹了把脸,立时将灰糊匀了,但她毫不在意,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你们怎么来了?”
东方冠拿出一块巾帕递给了她,“师弟那边,研出木魂蛊的解药了。所以,按先前说好的,我们来带你走了。”
这一年来,南衣身为夏樟宫的千面大人有了很多自由空间,也想方设法与莫西今偷偷传了消息。
“有……解药了?”南衣睁大了眼,拿着帕子的动作停在空中。
东方冠点了下头,“有解药了。”
“真的?”南衣说话声音都在抖。
“真的!”北库看不下去她这副模样,直接夺了帕子就帮她擦脸,“一年一颗,你活多久就能服多久。”
一把按住北库的手,将那帕子捂在脸上,南衣狠狠压着眼睛,好叫泪水不丢脸地胡乱流下来。
“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南衣肩头都跟着颤了起来,“小今今就是靠得住!”
感觉到手中帕子一点点被浸湿,北库鼻头也有些酸酸的。
“师姐,别哭了……”
“我才没哭!”南衣依旧压着她的手,“老子这是在洗脸!”
东方冠叹了一声,伸手摘掉了她脑袋上几片树叶,“是得好好洗把脸,师父还在前头等着我们。”
“嗯嗯嗯。”南衣捂着脸不住地点头,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喜极而泣,这哭得根本就停不下来,连呼吸都要抽抽了。
老子自由了,老子终于自由了!那破木山,该死的蛊美人终于困不住老子了!
——只可惜那家伙都快死了……
柳霜霜的话不期然从脑中闪过。
南衣狠狠甩了下脑袋——那妖怪是死是活,关老子屁事!
船在江中顺流而下,静夜晚风,粼粼江面柔了船头灯光,映了空中月轮。
终于擦净了脸,洗了头,南衣也卸掉了快要不行的易容。
“师姐,你还真挺好看的。”北库托着下巴,眨着眼很认真地看着她。
“可不是!”南衣美美地擦着头发,“你这丫头的长相就是随我才能这么好看,这叫近朱者赤,懂不懂?”
北库撇了下嘴,“我又不是你生的。”
“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我生的,铁定比现在还能美上一倍。”南衣厚颜无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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