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看来起码自己是不紧着他们二人。
但晏奚那厮不可捉摸,万一还是想不通把人杀了,她不就造孽了吗?
一个时辰后,原本的院子里。
南衣一路悄默默使了龟息功回来的,几番搜索院子,却连晏奚的影子都没见到。
玄实玄其还躺在地上。
走到院中,她蹲下身子试了试,二人呼吸平稳,就是昏睡,并无性命之优。
——那厮就这么把人质放了?
犹豫了一下,南衣一手一个,提着人给放回了屋子里。
至于湿衣服什么的,等他们醒来自己换吧,她得再去找找晏奚。
先前话说得太冲,自己被他的蛊丝气到了,都没来得及问问晏奚怎么变成了那般模样。
他说自己能活着了,是以后都这个模样活着吗?声音又是为何哑了的?
……
然而,寻人岂是那般容易。
一连三天过去了,南衣都没找见晏奚,而他也没来找她。
不对劲,很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明明自己都已经乖乖在这家客栈待了整整五天了,这里离慈坊也很近,那厮若是循着追踪蛊什么的找来,早就该到了才是啊。
南衣坐立不安,在屋内来回踱步。
不行,还是再去街上晃一圈看看。
皱着眉推开房门的一瞬,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握住门框的手刹那用劲,南衣白了脸色。
——他是故意的。
故意使出蛊丝,故意说那些话,故意让自己以为他会不折手段,故意激自己走,但其实……
他只是来看看她,只是看看而已。
而后,看着自己逃之夭夭,再也不会追过来了。
“砰——”
南衣拉着门狠狠往墙上一摔,用上了内力而不自知,眨眼间门框就碎成了一地木渣。
听到动静的小二哥赶忙走来,却吓得只敢站在两丈外,颤兢兢地问了句,“客官,您这是……”
“赔你的。”掏出一张银票拍在身旁的栏杆上,南衣黑着脸径直跃下二楼,匆匆离开了客栈。
“大爷,你有见过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袍子的人怪人吗?”
“小哥,你见过一个黑袍子怪人吗?”
这会儿,晏奚的黑袍子特征成了她唯一能追寻的线索。
之前在客栈见到的时候,他一袭黑袍遮脸就很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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