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绊到自己的东西,程名后背一阵发凉,嘀咕道:“又是门神,又是八卦镜,还有石狮子,这家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了?”
这时柳安木也抱着少年走了过来,他没理会程名的问题,反而先打量着门户两侧字数不对等的对联:“门禁止之处,人间正道是沧桑。?xi?nk?·w+?c?·”
容貌青隽的少年抱着他的脖颈,回头看向那户紧闭的大门。长长睫毛下的眼睛若有所思,红色的雾气犹如在他眼底盛开的蔷薇,花瓣包裹着中心颜色更深的花蕊,将那些思索的情绪尽数敛入眼底。
“三哥,这对联也有点奇怪!”程名有些发怵,说:“你说哪有人会在门前写这么一副对联的?而且这读得也不通顺啊!”
柳安木收回目光,气定神闲:“当然奇怪,因为这副对联不是写给人看的。”
“不是写给人看?”程名下意识打了个哆嗦:“那是写给谁看的?”
“鬼,更准确一点说是厉鬼。,狐?恋·文¨学更·新最′快′”柳安木指了指写着“门禁止之处”的上联:“俗话说‘鬼不过门’,门槛就是一道屏障,能保护屋内的人免受鬼魂的侵害。而‘门禁止处’,就是在警示厉鬼不要跨过最后一道线。”
“你再来看这下联,‘人间正道是沧桑’,正道通常代指的是儒释道三家,所以这句话翻译过来,就只有一个意思:里面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你还要硬闯,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当柳安木说到“人间正道是沧桑”时,怀里少年半垂的眼眸中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嘲弄。
程名听得新奇,连连点头:“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学问……”突然他的眼角的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双眼顿时睁大了几分:“这是什么?”
他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把捆扎好的黄香,用香顶在地上擦了一下。柳安木看向他手里的黄香,只见香柱上有什么东西在爬,再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几只蚂蚁。¨xc_?_w·?c·+
“蚂蚁?”程名看着香柱的蚂蚁,又看向防盗门下的一条“黑线”,摸不到头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蚂蚁?难道是家里堆放了太多甜食?”
柳安木拿过黄香,仔细观察了一番上面的几只蚂蚁:“就是普通的蚂蚁。”
少年侧头若有所思地看去,此刻那些红色的雾气几乎包裹住了他的整个眼珠。他的视线在那几只垂死的蚂蚁上停顿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这家人还真是古怪啊,”程名左右看看,咽了口唾沫,又压低了一点声音:“而且从刚才开始,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柳安木“哦?”了声,也跟着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这狗鼻子就是要比人的好使啊。”
“……滚!”
“少说废话,赶紧敲门。”
程名悻悻地把两大袋东西提了起来,几捆黄纸从塑料袋的边缘露了出来。他敲了敲外门,提高了一点声音:“有人吗?外卖送到了,麻烦开门拿一下!”
这是柳安木事先教给他的话术,他们这行毕竟不是那么光彩,搞不好就被相关部门当成宣称封建迷信抓走了,必要的话术可以保护双方的安全。
屋内无人回答,程名又耐着性子敲了一遍,门内终于传来一个很细的女人声音:
“你是柳大师吗?”
就在这个声音传出来的同时,外门猫眼上也映出一只朝外观察的眼睛。那眼睛的主人在仔细观察了门外的两大一小后,应该是对所谓的“柳大师”产生了怀疑,毕竟没听说哪位大师做法的时候还拖家带口。
柳安木说:“是我。”
门内的动静又消失了,过了一会,又从门里传来了好几道开锁的声音。这种开锁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厚重的防盗门才被从内拉开了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苍白憔悴的中年女人,即使保养的很好,但她的脸上依旧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她先是抬起头,惊魂不定地打量了一下门外,才取下门链,将门缝稍微拉开了一点:“请你们快一点进来,那东西不知道还在不在外面。”
走进屋内,顿时一股馊臭的味道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呛得程名直咳嗽。靠门边角落里堆放着两个巨大的垃圾袋,里面堆满了吃完的泡面盒子和自热火锅。
房间里的布置更是中西结合,几乎每个墙面下都供奉着一台神桌,桌上供奉的神像从道家三清、佛家诸菩萨,密宗的人皮唐卡,再到西方的耶稣,泰国的白玉象神……甚至角落里还供着五仙牌位。
明明还是白天,可整个房间里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室内只靠灯光照明。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正在抽烟的中年男人,和裹着毯子白着脸依偎在他身边的少年。
“你们这是养蛊呢?”柳安木先皱着眉头扫视了一圈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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