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杰听罢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做人何必如此刚直……”
是夜无话,翌日清晨,仍旧是李如的第一兵团做先锋,直奔曲康城门。
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安营扎寨,也没直接攻城,而是先派出两人问话,正是吴瑞与亓达。
二人来到城门前,别的没说,先把安牧阳一顿臭骂,各部兵团长更是没讨到好处,祖宗八辈都被连带进去。
守城将士只感觉莫名其妙,自己那忠贞不二的县令怎么突然转性了,与亓达这种叛贼厮混一处,还带领严西大军来讨。
听闻消息的守将赶忙奔赴城头,见来者是吴瑞,随即哈哈大笑:“吴大人,本将给你保留脸面,不想让曲康百姓知道你的丑恶行径,你倒是好不要脸啊,转眼就投贼军了。”
“一派胡言!”吴瑞以长枪指向城头:“本官为国为民,忠心可昭日月,是安牧阳令其部下参军谋害我。”
守将没有急着回话,先换个舒服的姿势半倚着城墙石砖,慢悠悠道:“阵前杀害何赤,如今又引贼军来攻,这就是吴大人的忠心?”
“当文臣的,就好好念书,把县中事务处理妥当就行了,非要假装自己是将领,跑到阵前耀武扬威,怪不得郡中诸位大人都与你交恶呢。”
“尹随安!”
吴瑞最烦的就是别人拿这点说事,怒气上涌,青筋暴突,指名道姓的叫道:“滚下来跟老子单挑!”
与他的愤怒相反,尹随安倒是悠然自得,噗嗤一声笑了:“得了,就你那点本事,真当自己是将军了?若是想打,先让贼军退后五十里,看我不一锤抡扁了你。”
“吴……吴大人……”亓达偷偷打量他一眼,低声道:“我们是来找毕鹤的,不是单挑的。”
倒也是。吴瑞接连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怒火,而后张开手掌:“给我。”
亓达见状一愣:“给什么?”
“安牧阳的信。”
亓达听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这可是本官将来……”
“拿来!”吴瑞大喝一声,怒目而视:“再说半个不字,先取你脑袋。”
亓达心中满是不愿,却又不敢得罪此人,只得哆哆嗦嗦的将怀中书信取出:“吴大人务必保管好……”
啪!
探手夺过信,吴瑞看都没看,回手取出弓箭,将其固定于箭尖,而后高声喊话:“城中将士们看清楚了!”
嗖——
利箭离弦而飞,只听砰的一声,不偏不倚刚好射中军鼓,鼓皮被一穿而过,力道仍旧未减,深入石墙两寸。
保命的宝贝被射入城中,亓达当场就急了,尖声道:“你怎么把……”
“闭嘴。”
书信射入城中,尹随安取出观看,而后面色阴沉的下了城墙,许久不见踪影。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正在二人不耐烦之际,城门打开,数百兵卒涌出,为首的正是尹随安。
眼看对面要冲过来,亓达下意识抓紧缰绳:“吴大人,快逃命吧?”
后者非但不调转马头,反而散发真气,火系真武绕体而发,形成一层火红盔甲,正是真气化甲。
与此同时,手中长枪腾的一声燃起熊熊烈火,枪尖扭曲变形,两侧由真气化出分叉,长枪变为钢叉。
待这一系列变化完成,尹随安也已来到身前,却没有动手,而是一改方才语气,正色道:“吴大人请入城详谈。”
吴瑞冷笑一声:“要打便打,谈什么谈!”
尹随安皱起眉头,策马更近几步,沉声道:“安帅的信我验过了,确实为真。如此说来,亓大人确实是被陷害,甚至我部与吴大人的厮杀也是一场误会。”
亓达两眼一亮:“对啊,我们来就是为了自证清白。”
尹随安下得马来,幽幽叹了口气:“原本我还不信,可搜遍全城,竟不见毕鹤身影,可见此人确实有问题。”
毕鹤能有安牧阳亲笔书信与帅印,已经证实了他在替主子干脏活,尹随安想说安牧阳叛国通敌,却又不敢妄自推断,只能把问题全抛在消失的毕鹤身上。
吴瑞仍旧紧握钢叉,火红盔帽下一双眼睛冷冷盯着对方:“所以,尹将军是来厮杀的,还是相助的?”
尹随安抱了抱拳:“安帅不仁,我等又何谈忠义,愿降严西,以求自保。”
自此,曲康县逸贤城彻底平定,宋风海杰率领大军浩浩荡荡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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