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二弟渐渐大了,懂事了,知道爹是何为人才渐渐好了,现在爹和二弟相处,已经好到了天上。”
彦遥听的认真,脑中勾勒着那个小孩耿耀,听他挨打,心中发疼。
耿父人好,但那脾气确实是差,当时耿文那事他砸的门咣当响,彦遥现在都心有余悸,后面就算玩闹,在耿母面前坑耿耀,也不敢再由着性子胡说了。
就怕耿耀真的挨了打。
蕙娘见他爱听,也就继续说着那些过往:“后来二弟大了,就时常往外跑,有时候几天都不回来,谁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就是有时候回来就在屋里躺着,说浑身疼。”
“一开始爹娘不信,后来看他无病无伤,但能疼的满头汗在床上打滚,也就信了,只是请大夫也瞧不出端倪。”
“后来爹按着他让他杀猪,他才说不能杀生,一杀生就疼的受不住。”
彦遥微愣,蕙娘又忙道:“现在已经好了,不知道为何,回了宁安县就好了,他当时说时,娘还去庙里拜了拜。”
她又把话说回去:“就这样的毛病,他还收拾行李说去参军去,爹棍子都能打断,娘哭的堵门,反正那时家里鸡飞狗跳的,后来二弟也未出城。”
“估摸着心里有气,就嚯嚯娘的柴火,挑挑拣拣的削木头,削木箭,娘也不管他,还说削出来的木屑好引火,削的木箭多了没地方放,就抱到灶房烧火。”
“也就是从那时起,二弟有了这个习惯,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削木头,削木箭的。”
瞧见耿耀从院门外来,蕙娘忙收住话。
耿耀手里拿了两串糖葫芦,径直走过来,给蕙娘和彦遥一人分了一串:“卖糖葫芦的说是这串酸点,这串甜点。”
酸的给蕙娘,甜的给彦遥。
彦遥不知蕙娘现在有孕喜酸,好心想与她换,蕙娘忙说不用,害羞的说现在有孕口味有变。
彦遥见耿耀盯着他乐,恼的瞪他,回了屋气都没消。
耿耀把院子里收拾好,凑他身边坐着,彦遥手撑着软榻上的矮桌,把头扭到了另一侧。
耿耀好笑的捏他侧脸:“祖宗又生气了?”
彦遥打掉脸上的手:“我又没怀过孕,我怎知道怀孕要吃酸的,你还笑我,你居然笑我。”
耿耀态度良好求饶:“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居然敢笑彦少爷,我大逆不道,我罪该万死。”
彦遥:。。。。。。
想接着生气让他多哄哄,可见他伏低做小又忍不住高兴。
最后撑着冷脸,手指指向一处:“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插进来?把孩子给我?”
耿耀:。。。。。。
他原是盘腿坐着,被彦遥这么一指,兄弟要说没反应,那都得喝几副中药。
“彦少爷,咱能矜持一点吗?”
彦遥这个古代人如此开放,弄的他这个现代人特别没面子。
彦遥抿了抿唇,话是说了出来,但多少是害羞的。
他有些坐不住,P股在软榻上动了动,又低声问了句:“阿遥成婚这么久都未曾经过房事,阿遥委屈,杀猪郎你今晚要不要插进来?”
耿耀:。。。这要是能忍得住,真TM的就不是个男人。
可。。。
耿耀朝着彦遥伸手,彦遥把手放他掌心,随后身子便落到了耿耀怀里。
耿耀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彦遥肩上,两人齐齐望向桌上蜡烛。
墙上的影子微微晃动,让人心中难安。
终于,耿耀说出了那句话:“阿遥,我想去边关。”
烛光闪动,彦遥猛的回头,一巴掌推开肩头的人:“你说什么?”
耿耀再次把人捞到怀里,因他的反应笑的开怀,又重复了一遍:“阿遥,我想去边关。”
他笑的让人发恼,彦遥又推他,可怎的都推不动,气的拿起桌上的账本就朝他头上拍:“你混账。”
也不知是因耿耀去边关说他混账,还是耿耀笑的高兴说他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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