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余按了一会儿后,明显就发现顾文承原本有些微皱的眉头放开了。
顾文承握住姜余的手,“放心,往后在禹州,你不必像是在上京城那般小心谨慎,可以大胆一些。”
姜余乐了,“如果出事呢?”
顾文承声音中带着笃定的意味,“出不了事。”
姜余慢慢收起脸上笑意,声音很轻,“我不想大胆,我想文承哥平安。”
顾文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上次在宫内腿受伤的那次,小余还是被吓到了。
顾文承把姜余搂在怀里,“放心。”
姜余把头埋在对方怀里,“嗯,我放心。”
顾文承拍着姜余的背,心想这禹州到底如何他还得仔细的瞧一瞧。
…
此时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
陈平疏脸色焦急的看向州判王大人,他急得在屋里转圈。
“王大人,这新上任的知州怎么就突然到了呢?之前不是有消息说对方今年七月份才会到任吗?”
王大人好似假寐的坐在上头的主位上,“你急什么?”
陈平疏脸色难看,他压低声音道,“那府衙内宅的池塘里沉了七箱子白银,王大人您不是不知道?还有之前的卷宗缺漏的地方,虽然咱们把责任都推给了上任知州,但有些地方也经不住细敲。”
王大人抬头撇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沉池塘里了,上任知州被抄时,总督府的人都没搜到那些东西,难道新上任的知州大人一来就能找到?
至于卷宗,那些卷宗都在府城那边的总督府放着,那新来的知州难不成还能去总督府拿卷宗?再说了,都是一笔烂账,即便是查也没什么用。”
陈平疏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我只是有些担心,万一那新来的顾大人心血来潮怎么办?”
王大人“哼”一声,“心血来潮?别看这禹州不大,只是一个小小的散州,可事却一点也不少。跟何况上任知州留下那么多烂摊子,这新上任的知州大人保准没时间心血来潮。”
陈平疏听完王大人这么说,焦急的表情慢慢散去,要知道自从上任知州出事,州衙的卷宗资料全被总督府给带走调查,但因为当时州衙乱糟糟的也没能留个齐全的备份,所以如今府衙的卷宗资料不仅缺失,还很杂乱。
但后面又因为上任知州大人被判了斩立决,所以如今州衙的卷宗都还在总督府封着,至今也没要回来。
而且禹州不仅是卷宗缺失问题,像粮仓空仓、税收不齐、大坝尚未修建等问题更是一个堆着一个。
陈平疏也想到了这些事,他立马就明白王大人是怎么想的了,单是这些事就够新上任的知州顾大人喝一壶了。
更别说知州大人还如此年轻,恐怕很多人都想来试一试知州大人的成色,陈平疏伸出一个大拇指。
“王大人高,实在是高啊?您这是妥妥的阳谋啊。”
…
第二日,穿着官袍的顾文承坐在桌案前,听下方的人说州衙卷宗缺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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