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自然。
“好了,我吃完了。我回房间拿电脑,等下楼下见。”
“好好好,我抓紧吃。”
姜悯今天化了淡妆,特意等吃过早饭再补口红,对着镜子细细描摹,色调比她平时常用的要更加明艳几分。
收起口红,她又拉低了些方巾,看了看颈侧……依旧留着吻痕。
她轻敛眼眸,想起昨晚……
那个人啊,非要留在这里的人是她,落荒而逃的也是她。
姜悯笑着摇摇头。
她重新把方巾系好,提起包,下楼。
今天的专访地点定在冬陵县西北一角的文化公园。
姜悯走上凉亭,看见亭子里已经坐了个人。
陈局看见她,挥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小姜。”
“陈局,您到多久了?”
“都这么熟了,别叫我什么陈局了。叫我陈文昭,要是不好意思,叫声姐也行。”
“文昭姐,”姜悯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坐吧,”陈文昭帮她拉开椅子,又示意米唯坐下,“那个姑娘也坐。”
“我们安排了人在补拍素材了,你们有什么要求,随时沟通。”
“好。你做事,我放心的。这次想聊什么?”
姜悯问:“我准备了提纲,要不要看看?”
陈文昭摇头:“不看。咱们随便聊。”
“行。随便聊。”
“那我说说我的经历吧。”
姜悯欣然应允:“好。”
江浪滔滔,暖风吹拂。
陈文昭的经历远比姜悯想象得更为复杂。她的母亲未婚生子,曾被万人所指,后来带着女儿远走西北。陈文昭在那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开拖拉机、卖核桃、端盘子洗碗什么都做过,在困窘中艰难读完大学。
毕业那年母亲去世,她独自留在西北,白手起家,做了几年生意,攒了些钱。后来外婆病重,她不得不扔下那边的生意,回到冬陵县。那时乡镇文化站缺人,她随便顶了个缺,负责送戏下乡,后来不知怎么成了站长,再后来被一个老领导看重,一路提拔得飞快。
姜悯听她讲着青春岁月里的汗与泪,苦与甜。
从她身上感受到蓬勃的信心和想要做成一件事的精气神。她这个人的气质就是这样,始终明朗而向上。
姜悯大多时候并不发表观点,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你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吗?”
“我的精力还是在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供给这一块。这些年,我总在想,城里孩子从小就知道什么‘芭蕾’‘贝多芬’‘新西兰’,而村里的孩子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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