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别管我,松田,工藤先生,麻烦你你们察看一下前面那个人的情况。”
神宫秋明说着用手指向那个趴伏在地上的人,从他诡异的蜷缩姿势来看,那个人的状态可能并不好。他压下心里那股不详的预感,目送两人前去检查,或许他们也心有所感,神宫秋明注意到他们避开了一些那个倒下的人身边的痕迹。
大概过了三分钟,工藤优作确定这人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体征,再加上松田阵平从这人身旁找到的被血污染的浅红色雪块,他们基本上已经有了判断。
神宫秋明站在他们的不远处,他一边拦下工藤新一,一边等那两人的检查结果,工藤有希子则是去叫救援队的人来了。
可惜,事情没有朝着好的那一面发展。
神宫秋明看到两人站起来,神情严肃,松田阵平向他比了个手势,他知道,那是“报警”的意思。
意外?
还是谋杀?
神宫秋明想着,立刻打了电话报警,然后和松田阵平一起回去联系滑雪场的负责人。路上,神宫秋明听到松田阵平和他说:“刚才检查时,我们能看到尸体的脸,那是早上还出现在旅馆的佐治孝一。”
“现场有什么其他东西,是能让你印象深刻的吗?”神宫秋明追问道。
“其他……应该就是血迹了,只不过,当时并不能直接确定那是他身上的还是其他人遗留的。”
这样……为了避免二次破坏现场,目前他们只能等当地警方赶来了。与他们一同等待的还有救援队的人,等警方过来,这些人可以帮忙搬运尸体,毕竟这是个小地方,当地警方实在是人手不足,而且他们原本也对雪地里搬运人体很熟练。
一个多小时后,警方终于赶到,为首的是一名体格高大,身材魁梧的中年男警官,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瘦小的警员。另有两三个人从一辆殡仪车上下来,不难看出那是他们打算运送尸体的车辆,而这几人从着装上和手里的工具箱来看,应该是鉴识科的人和法医。
为首的警官和那个瘦小的警员走到报案的神宫秋明几人跟前,亮出他们的警察手册,自我介绍后请神宫秋明几人简要说明发现尸体的前后情况。
“你们好,我是前平县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三谷大辅,这位是警员平濑流,关于死者被发现之前以及之后……”
作为接触过死者的人,松田阵平与工藤优作自觉担当起配合进行笔录的人,在简明阐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即使是最不入流的警员也知道这起事件中,他们的嫌疑是很低的。
“三谷警官,我刚才发现那名死者是我认识的人,他叫佐治孝一,还有一名女朋友叫千里惠佳,事发时我们并未在附近看见她。”
松田阵平话音刚落,初步得出死者死亡时间和死因的法医走到他们旁边,把结论告知了三谷大辅:“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今天上午的九点三十分左右,误差不超过三十分钟。我们检查尸体时发现死者左侧腰腹至右侧胸腔有一道贯穿伤,现在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多脏器受损及主动脉血管破裂造成的的失血过多。”
“贯穿伤?什么样的凶器可以造成这样的贯穿伤?”三谷大辅听到法医的描述后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顾不上愤慨如此残忍的凶案是谁犯下,紧跟着询问法医对凶器的推断。
“从伤口及长度形状来看,您要找的是一根直径不超过两公分,长度至少大于四十公分的棍状物体,物体整体结构笔直、光滑,无倒刺、弯钩类设计。”
这个描述……几乎是立刻,神宫秋明和工藤优作同时抬起头,说:“凶器的话,不正是滑雪时用的雪杖吗?”
因为他们二人突然同时发声,本来还在思考的三谷大辅几人都吓了一跳,等他们发现是神宫秋明和工藤优作说出的推断之后,开始奇怪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积极地去听关于谋杀案的事情。
“我和工藤先生都是侦探。”
神宫秋明不用看都知道三谷大辅在想什么,他解释了一句,然后将自己的雪杖拿给法医看,说:“如果把雪杖下面的雪轮做成方便拆卸的结构,再将雪杖下端磨尖,不是就很容易成为一件破坏力极强的的穿刺性凶器了吗?”
法医接过雪杖,细细掂量几下,然后向三谷大辅点点头。这是认为此类假设可行的意思。
三谷大辅却不太满意这个论点,尽管他找不出来更好的能解释伤口形状和长度的凶器,但这并不妨碍他不信任神宫秋明几人。
这很正常,现如今,一些地方的警官一般都有熟识的侦探,神宫秋明对当地警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侦探,即使是工藤优作也一样,毕竟他的活动地点主要在东京和国外。
除了这点原因之外,三谷大辅不满意侦探会在谋杀案这种重案中大出风头也是事实,因此,比起神宫秋明他们给出答案,他更希望是自己人得到了正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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