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散步在学校旁边的一条街道上,女孩一家接一家地介绍,虽然依据的都是她自己的口味,却能笃定严逐肯定也常来这几家吃饭。
“我不相信哪个中国人可以接受大的食堂。”
女孩玩笑道,带着金柏进了一家花店。
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整条街的商户都在做送花的服务,更神奇的是老板们仿佛都知道金柏是谁,无论被评价为好吃还是难吃,都会嚷着用着蹩脚的音调,一边喊“bai”一边把花送出来,走到长街末尾,金柏手中已抱满了单枝的玫瑰花。
“我们去把花束打包一下吧,”女孩狡黠地眨眼,“方便美观一点。”
进了花店,老板是一个胖墩墩的中年女人,仿佛久候金柏一般,惊喜叫着:
“bai!yuarrived!”
接着拥抱上来,还给了金柏一个热情的脸颊吻,女孩和她说了什么,店长将金柏手中的玫瑰接过,又去身后的花材中挑了几株最有活力的向日葵,通体金黄,甚至连花蕊都是金棕色,接着就要和玫瑰们包在一起。
金柏想要拦下,但语言不通,只能一边手舞足蹈,一边“why”,女孩上前解释道:“可能是花店的活动吧,店长送你个大花。”
“好吧,”金柏退回来,半晌才又讷讷地对店长说,“thankyu。”
散枝的玫瑰和向日葵搭配在一起,用牛皮纸包裹起来,店家在包裹过程中仿佛又加了很多花材进去,最后还给金柏一捧几乎比他人还宽的花束。
金柏抱着花,有些烫手,可店长阿姨却始终笑得很开心,两人临走前还说道:
“gdby,bleyu!”
金柏听懂了前半句,夸他是好男孩。
“我不是好男孩。”
离开花店,正好便是大的北门,洒金柏林就在眼前,时针指向五点,冬天日短,太阳已斜垂天边。
女孩把金柏带到山脚下,上山只有一条小道,他抱着花,手里还有两大包旧衣服,女孩略带强硬地把袋子拿下来,又给他整整围巾和衣摆,接着满意点头:
“衣服我会带给老板的,小柏哥你自己上山去吧。”
金柏望着没有尽头的山路,忽然有些忐忑,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啦,今晚的机票,我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呢。”
“可是年已经过了。”
“那也是要回家的啊!回家不需要理由,我还买不到合适的票,需要转机去香港,再过关坐火车,但那又如何,总能回到家的。”
“那我呢,就上山去吗?”
金柏仿佛有些迷茫,但上山只有一条路,迷路不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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