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只怪物,满脑子只想着打打杀杀的机器。一只无脑的大熊,一只恐怖的黑蜘蛛。”他猛然想起了那只口出狂言的雌虫,语势一转,“还是说你真的有什么怪癖,喜欢可以切换形态的虫?”
喻江行皱着眉听着亚雌的话语,听到这里发现对方的声线明显变得正经疑惑,看过去与对方对上目光,见对方眼里打量的神色不似作假。他瞬间冷下脸,眉头拧死。
“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那么多雌虫,你为什么就偏偏选中这只。他有比那两只好多少吗?狂化后还不是那副怪物模样。”看到雄虫难以言喻的表情,非娅心下冷哼,“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有哪只正常虫见了这些怪物不吓得脸色发白。”
“他们的外表吓不吓虫,不重要。”
“不重要吗?”非娅坐在桌子的一角,长长的头发垂落在桌子上,铺满了一桌子,他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撩起,“谁会和一只怪物朝夕相处,并且和他结婚,虽然只是只雌奴。”说到这他露出一个极为轻蔑的表情。
“带着一只怪物出门……哼,知道研究员对你的看法吗?”
非娅回忆起当时听到那些研究员在私底下嚼人舌根,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痒:“他们说,首席白长了这么一张脸,唯一的s级雄虫,就被那么一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怪物玷污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叹了口气,看向喻江行的目光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惋惜:“所以说,喻江行你图什么?”
喻江行心中却是异常的冷静,即使现在他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的目的,但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你敢说那只雌虫狂化时候不恐怖?”
喻江行神情淡漠没有一点犹豫,自然脱口:“可怕。”
此话一落,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非娅也没有再接话,反而目光灼灼盯着喻江行身后,意识到什么后喻江行转身,出乎意料在敞开的大门见到了一只虫。
“明芮。”喻江行来不及思考直接叫出声。
不知道倚在门口看了多久的雌虫环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地可怕。听见喻江行叫他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向对方,而是将那平静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放到最里面的亚雌身上。
被这么轻飘飘一扫,非娅背后一凉,不由抓紧了桌角,等他反应过来要去细究对方目光里的情绪时。对方已经漫不经心收回眼,掀起眼皮,睨着斜前方的雄虫。
“抱歉,不小心旁观了你们的讲话。”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说完后也不再看喻江行,转身就走。
喻江行垂眸,盯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指尖蜷缩,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的动作已经快过大脑,本能想去挽留对方。
墨眸情绪纷杂,终是平息于沉寂的冰水之中。
他回头看了一眼非娅,然后毫不留恋离开,带起的风携起白大褂的衣角。
作为第三方旁观,非娅总觉得有什么悄悄在改变,像是脱离了正确轨道之后将完全偏离无法再控制,那种失控的感觉令他心猛落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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