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进来时叫了声“妈妈”和“哥哥”。
数日未见,他人已消瘦了一大圈,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脸颊上的肉都瘦没了,神态憔悴地站在那儿。
可即便是这样,李泽昭也是那种叫人一眼看上去就喜欢的、令人惊艳的长相。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瘦这么多啊?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翟纭心疼地说,“快进来,我去做饭。”真是的。翟纭把李泽昭拉过来后,去了厨房。
李泽昭不安地站在沙发旁边,垂眸盯着地毯。李斯安看到眼镜还在茶几上放着,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拿。
“哥,你生病了吗?脸色好差……”李泽昭顿住了,随后声音更低了些,“是因为我回来,让你更讨厌了吗?”
“……”李斯安没说话,沉默了片刻,拿起眼镜回了房间。
他现在脑子乱得很,尤其是刚做完那样一场梦之后,他该拿什么态度面对李泽昭。他疲惫地倚在门上,听见门外传来翟纭和李泽昭的交谈声。
“也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回事,”翟纭在厨房里说,“你也不来了,你哥哥又不说为什么天天在我这儿住着。”
“妈妈,我最近很忙,没人给哥哥做饭了,是我说让哥哥来的。”李泽昭扯了个谎。
“你倒是疼他,你怎么不知道疼疼妈妈呀,下了班难道不能回来吗?”
李泽昭嘴甜地哄着翟纭。
她似乎察觉到了异样。李泽昭知道,她总是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变化。
翟纭把李泽昭叫回来,就是因为她感到俩人之间好像又闹别扭了。从上次爬山回来后,李斯安比以往更加沉默了。
饭后,李泽昭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李斯安被翟纭叫到客厅的沙发上,她沏了一壶武夷山大红袍,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沙发旁,给李斯安倒了一杯。
“什么时候回去?”翟纭问,“你总不能一直在我这儿待着。”
“陪陪您不好吗?”
“刚来那头几天还行,时间长了可就招人烦了啊!”
大抵都是这样,就像大学放假回来头几天总是香饽饽,到后面就越看越烦。有时候人的感情也得拉扯着忽远忽近,免得相看两厌。
“妈,你不考虑搬回去吗?”
“回去干什么?我搬回去你们多不方便啊。这挺好的,比市区空气好多了,”翟纭问,“怎么突然想让我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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