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他敛眸看了她几秒,没等她反应过来,便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到身上,许朝露两条腿顺势勾住他腰,低头毫无章法地吻他。
两颗心贴着胸腔乱撞,男生身上好闻的气息钻进她鼻腔,热意很重。他被她亲得半眯起眼,薄薄眼尾染着欲|念,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手臂倏忽收紧,带着她下坠,跌到柔软床铺上。
许朝露耳朵里还盘旋着那两个字,受了蛊,失了魂,被焦渴的灵魂引导着,生涩地付诸行动。
两只膝盖颤抖地陷进被褥,女孩身体前倾,纤腰挺直,渐渐又下凹成吊桥,仿佛度过漫长一世纪,才坐到实处,窒息的感觉吃掉了她灵魂。
许朝露喘不上气,呜咽着手往前乱抓,在半空中被池列屿紧紧握住。
一上一下两双眼睛对上,池列屿冲她扯了下唇角,眼睛里全是散乱不成型的火星子,他比她好受不了多少,简直像驾校学车的新手不小心开上了高速,上一次还是三个月前在美国,隔了这么久,当时就算学了点技术也早忘光了,全凭憋坏了的那股劲儿撑着,每一秒都感觉下一秒就要交代在这。
两人这时候都寄希望于对方,许朝露紧绷到极点的腰突然被拍了下,他用那双桀骜眼睛仰视她,眼神难耐又恶劣,不怀好意对她说,光吃不动对身体不好。
许朝露整个人像被钉住,生理性眼泪涌出眼眶,尝试着晃了晃,长发早已汗湿,黑色河流蜿蜒,勾勒着雪色,在他眼前荡。
“你、你就光躺着?”
“嗯?”
“……”
池列屿胸膛大幅起伏,不想说他还在适应这个深度和力道,今天她才该叫吃草,嘴咬那么紧,再劲的草也被她吃死死的:“我这不是,先看你发挥。”
“那我运气真差。”许朝露边喘边叽叽咕咕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挑了匹不会跑的马。”
……
后面真颠簸起来,许朝露连后悔自己嘴欠的力气都无。
她挑的马何止会跑,简直是原野上最野那匹。
桀骜难驯,耐力惊人。
辽阔草原狂风肆虐,他是她唯一支点,紧紧依附着,同时也溃散着,心脏在他掌控中,上上下下疯狂震荡。
……
终于分开,池列屿起身去拿纸巾。
许朝露趴在床上,每一块骨头都是酸麻的,直到这时仍滋滋通着电,从尾骨往上钻,全身随着心跳发颤。
胸口压在被褥上,很胀,她转过头,整个人像被玩化了的一滩水,眼泪擦过枕巾,看着池列屿背对着她抽了快十张纸。
外面天还没黑,橘红的霞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像一滴艳红的血,晕染了整个空间。
池列屿垂眼看着腹部,紧实的肌肉上淌着水,真就像一块块溪底石,上面溪水冲刷过,他拿纸巾散漫擦拭着,呼吸依然很重,青筋一下下跳动着,走回床边,俯身擦了擦小溪同学湿漉漉的脸,低声问:“好点了吗?”
许朝露还没回答就被他翻过来,狠狠咬住了嘴唇。
舌尖探入搅动,深深吞咽她口中的气息,许朝露仰着脖子,脸蹭到他下颌一抹滑溜溜的水渍,方才的记忆倏地涌上脑海,那不是汗,是她溅上去的……
池列屿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把他推开,装模作样踉跄了下,直起腰,居高临下睨着她,带着点委屈:“凶什么?”
许朝露:“你去……擦擦脸。”
池列屿从善如流,抓着纸巾仰起脖子,当着她面慢条斯理擦拭。
许朝露被子卷到身上,盖住通红脸颊,抬腿踢他:“干嘛不去洗澡?浪费纸。”
“晚点再洗。”
“为什么?”
“因为。”纸团丢到一旁,这回换他跪下来,握住她磨红了的膝盖,眼睛低垂,眼底的火星子蔓延更甚,烧得嗓音都沙哑,“还没完。”
两只手往外掰,往下再垫个枕头,许朝露感觉血液逆冲向脑袋,头昏脑涨心跳狂乱,看到他压住她腿,倾身去床头又摸了个,撕开。
再被吻住,他嘴唇烫得厉害,眼神也烫,汗水淌过紧绷流畅的下颌嘀嗒落下来,和她的融在一起,许朝露情不自禁抬手环住他,指甲轻轻重重往他背上抓。
白橡木质地的床,以坚固稳定著称,此刻竟也发出细微吱呀声,在昏沉炙热的房间里不断回响。
……
洗完澡,天彻底黑了。
许朝露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梦里贼缠人,黏在池列屿身上推都推不开,两条小细腿夹着他蹭,纯纯折磨人。
醒来时,对上枕边人幽暗欠奉的眼睛,许朝露懵懵懂懂:“几点了?”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