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漠然地看着她爷爷。
爷爷说的没错。
吃亏的确实是他们乔家。
太奶奶因霍家太爷爷而死,奶奶又因霍老爷而死。
而霍家从来没有为此付出过任何代价。
这些都是她至亲的家人,她应该为他们报仇的,应该让霍家付出代价的。
她却对霍砚深的恨根本没有那么深。
包括霍砚深的哥哥,霍砚深的爷爷。
他们对她都不曾有过什么敌意。
霍砚深是今越的爸爸,未来,她很有可能跟霍砚深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能对霍砚深下手呢。
“爷爷,我可以答应你不再跟霍家来往,我保证以后都不见霍砚深了,我们现在的这样不是挺好的?我不想在生意上跟他们有什么争夺。”
“胡闹!”
乔老爷子厉声说:“你现在都舍不得,以后更舍不得,咱们乔家跟霍家,不可能永远跟现在这样,你以为你的退缩,就能让霍家改变吗?”
“不,从来都不。”
“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乔熹下意识地问:“什么事?”
“你知道季牧野是怎么牺牲的吗?”
他是牺牲的呀,这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乔熹瞬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霍砚深兄弟二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告诉过你吗?”
乔熹瞳孔骤然缩紧。
在她知道霍砚深大哥临终前可能见过季牧野的时候,她明确地向霍砚深提过,她想知道一些关于季牧野临终的事情。
季牧野走得太突然了,她心里一直放不下。
后来霍砚深和霍砚迟都是说霍砚迟有应激反应,记不清那天的事情。
她就没再问了。
“爷爷,难道,另有隐情?”
“是啊,我有一个老朋友,在部队里,我在外面旅游的时候,有一次碰到他,听他说起了一二七事件。”
“牧野当时已经完成了任务,在执行撤退,但他意外看到其中一名卧底,不服从组织命令,非得去救那名卧底。”
“结果,救了卧底,自己牺牲了,我担心你难过,没跟你提过,我还以为是霍砚深,直到后来,知道霍家大儿子回来了,我才想起当时看的那张照片是霍家大儿子。”
乔熹听到这番话,大脑嗡嗡作响。
乔老爷子见她脸色苍白,一脸震惊,便说:“看样子,他们没告诉你,所以他们霍家人是什么好东西吗?敢跟你说吗?”
“你再好好想想,你公公婆婆是怎么对你的,哪怕知道今越不是季牧野的,人家半点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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