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个专业的神棍
阳光从高楼间挤出几道金线,洒在小区精致的绿化带上,我穿着简单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背着个黑色双肩包,站在徐笃伟发来的地址前。
这小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地儿,门口的保安亭跟个小型城堡似的,监控摄像头转来转去,像是随时准备抓拍可疑分子。
我暗自庆幸徐笃伟提前打了招呼,不然就我这随意的打扮,怕是连第一道门都迈不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抬手按下门铃。清脆的“叮咚”声刚响,门就“咔哒”一声开了,徐笃伟那张满是焦急的脸猛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眼神像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写满了“救命”两个大字,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像是好几天没合过眼。
他穿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细密的汗珠,头发也乱得像被风吹过的稻田,完全没了之前高管的气场。
“老卓,你可算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急切,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都有些泛白,“快进来,玉珊她……她情况不对!”
我点点头,探头往里一瞥,视线一下被沙发上的廖玉珊吸引住了。她的美貌简直像一记重拳,直击我的眼球。她穿着一件碎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像是刚从田野里摘下的茉莉花,清新又娇嫩。
长发如瀑,柔顺地披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当电影里的瀑布特效用。可她的神情却完全不搭,那双大眼睛空洞得像没信号的电视屏幕,毫无焦距,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姿态僵硬得像个摆件,要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我还真会以为徐笃伟弄了个仿真机器人回家。
“那个……这是我请来的……”徐笃伟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一个箭步溜进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似的。
他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这么自来熟,但也没多说,只是皱着眉,眼神复杂地看向廖玉珊,嘴里低声嘀咕:“她刚才突然就这样了,我问什么都不答……”
我没接他的话,站在房间中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状态。我知道,廖玉珊现在的状况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而是精神被操控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自己。早在跨进门槛的那一刻,我的神识已经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脑袋,像是探路的老鼠,迅速锁定了她的意识核心。此刻,她就像一台被强制关机的电脑,表面平静,内里却被我暂时“冻结”住了。
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像回事,我突然睁开眼,食指“唰”地立起来,摆出一个不动明王印的姿势——这是我昨天熬夜刷剧,从《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马小玲的经典动作偷师来的。为了学这几个手势,我在镜子前比划了一个多小时,手都快抽筋了才记住。紧接着,我双手翻飞,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一连串手势甩出去,手指快得在空气中拉出残影,颇有几分玄幻剧主角的气势。
最后,当我摆出日轮印时——这可是马小玲召唤神龙的经典动作啊!我特意眯起眼睛,装出一副“看我放大招”的严肃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真在施展什么高深法术。
徐笃伟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估计脑子里一堆问号,但他没敢出声,只是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我表面上在“表演”,实际上神识早已深入廖玉珊的意识海。这感觉就像回到一栋熟悉的老房子,上次探查时留下的“脚印”还在,我轻车熟路地绕过那些混乱的情绪漩涡,直奔她的灵修中心记忆禁区。她的意识海比我想象中还要混乱,像一片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海洋,记忆碎片漂浮在各处,像是被撕碎的纸片,随意散落。
我集中精神,将神识凝聚成一把透明的手术刀,准备开始“动刀”。可刚一靠近她的记忆核心,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幕幕诡异的画面——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异香,像是某种燃烧的草药味,熏得人头晕。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围成一圈,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回响。中间的空地上,几个人影正进行着某种仪式,导师站在最中央,赤裸着上身,皮肤上画满了奇怪的符号,眼神狂热而扭曲,像是被什么力量附身了一般。
而在导师周围,是一群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女教员和女信徒,她们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交错,动作激烈而疯狂,像是一场没有秩序的狂欢。
女信徒们的长发披散,汗水和灯光交织成一种诡异的美感,她们的眼神迷离而狂热,嘴里发出低吟,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导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低沉而充满蛊惑:“释放你们的灵魂,抛弃世俗的束缚,与神灵融为一体……”
第6章:一个专业的神棍
这些画面冲击力极强,哪怕我只是通过神识窥探,也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尤其是那些女信徒们的狂热表情,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对导师的绝对服从。
廖玉珊的记忆里,她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赤裸着站在人群中,双手高举,眼神空洞,嘴里不断重复着导师的话语,身体随着节奏晃动,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她的意识里满是屈辱和迷茫,但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仿佛被某种力量洗脑,身体和心灵都不再属于自己。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些记忆必须清除,否则廖玉珊永远无法摆脱那个灵修中心的控制。我的神识化作手术刀,小心翼翼地避开她与徐笃伟的甜蜜片段——那些充满爱意和温馨的画面,像是她意识海中仅剩的几盏灯火,我可不敢随便碰触。我的目标很明确,只挑与邪教有关的部分“开刀”,尤其是那些仪式和导师的操控记忆。
可就在我触碰到一段“灵修仪式”的记忆时,廖玉珊的意识海突然掀起一阵巨浪,像是要把我整个吞没。我的脑海剧烈震荡,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锤,差点被直接冲出她的意识。我猛地咬紧牙关,双手在现实中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抵抗力比我想象中强太多了,可能是导师在她脑海里设置了某种防御机制,一旦外力入侵,就会触发反击。
“想挡我?没门!”我在神识里低吼一声,硬生生稳住自己的意识,像是拔河一样死死拽住那团记忆。我集中全部精神力,将神识凝聚成更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切割那段恶心的画面。记忆碎片被我强行剥离,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可每剥离一点,我的脑子就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像是精神力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再坚持一下……就差一点了……”我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鼻梁滑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现实中,我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手势早就乱了套,哪里还有刚才的“高人风范”。但我不敢停下,一旦松懈,这股巨浪很可能反扑,把我的神识彻底冲散,到时候别说救人,我自己都得栽在这儿。
随着记忆碎片被一点点清除,我感觉到廖玉珊的意识海逐渐平静下来,那股狂暴的抵抗力也在减弱。
她的眉头在现实中渐渐舒展开来,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了一丝血色,像是从噩梦中挣脱了一般。我长舒一口气,趁着这机会,迅速将所有与邪教相关的记忆彻底抹除,甚至连她对瑜伽的记忆也一并删除了——毕竟,这一切的起因就是瑜伽课程,我可不想留下任何隐患。
当最后一丝关于邪教的记忆化作光点消散,我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十场马拉松,脑子嗡嗡作响,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湿透了后背,卫衣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难受。现实中的徐笃伟一脸紧张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问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闭上眼睛,用神识给徐笃伟发了条“意识微信”:“搞定了!记忆已清空,她脑子里不会再有邪教的任何片段。为了安全起见,我连她对瑜伽的记忆也删了,所以她现在应该不知道自己会玩瑜伽。我建议你把她的通讯卡换了,跟瑜伽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当然,具体怎么让她不再接触是你的事,到底是把你家大门焊死,还是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别让邪教再有机可乘!”
徐笃伟的反应很快,几乎是秒回:“明白!后续交给我,款明天到账!”他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虽然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我能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
我缓缓睁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调整好呼吸,准备退出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廖玉珊正迷茫地揉着脑袋,像是刚从长梦里醒来。她的眼神还有些空洞,但比刚才多了几分生气,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徐笃伟立马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眼眶红得像兔子,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玉珊,你没事了……没事了……”
廖玉珊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困惑:“老公,我怎么感觉做了个好长好长的噩梦……”她的语气虚弱得像刚大病初愈,但至少,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种被操控的空洞感。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像是对这场“手术”的最好褒奖。我轻手轻脚地往外挪,不想打扰他们夫妻的重逢。刚踏出门槛,微风拂过,我忍不住哼起了一首老歌,嘴角不自觉上扬。这波操作,简直比任何惊险刺激的游戏都过瘾!
走出小区时,我摸了摸口袋,想到那即将到账的尾款,心情更好了几分。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田伯光为什么没有令狐冲值钱,就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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