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卧槽,你们看那车!”
行了行了,知道那车贵,但都是不义之财,没什么好看的。
我低着头就往厕所冲。
等我们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阿bo跟我爸在车前拉拉扯扯,我爸非得把花塞给他,他打死也不要,于是就被我爸拿出大佬套路给强吻了,一边把他往车里拽,阿bo那叫一个打死不从,可他跟我爸比起来只能喊花拳绣腿。
我:“……”
小海豚们:“……”
妹妹:“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我:“……”
我要不要阻止他们报警?
系花:“那是情趣吧?”
我:“……”
还是系花看得透。
班长:“看起来不像啊,还是报吧。”
我:“……”
算了,我还是不阻止,毕竟阿bo确实不太想搭理我爸的样子。
室友:“清清你来报。”
我:“……”
我仿佛已经看到明日黑道花边小报头版头条是《丧心病狂,父子操戈,荣少冲冠一怒报警弑父,阿bo缘何竟成红颜祸水》。
不远处抽着烟等大哥办事的跛叔跟几个小弟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几个小弟要走过来喊我,被跛叔一抬手拦住了。
小海豚们显然一僵。
班长和室友把三个女孩子往身后挡了挡,才女小声说:“他们看起来好凶。”
我镇定地说:“没事,别看他们,走我们的。”
我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我爸我小妈我叔,不然太丢人了。
我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的秋天。
在这个看着别人恋爱的秋天里,只有系花和我相依为命。
然后,在入冬的时候,系花把她的微信头像再一次换成了情侣图。
只剩我一个人了。
日!
自从我在初秋的时候拒绝学妹,学妹就改成了每天约我班长去跑步打球,我失去了唯一的体育运动时间,身体素质再度一落千丈,再加上绑架那次拖垮了免疫力,我刚入冬就突然地病倒了。
本来是个小感冒,我没太在乎,结果有天早晨起来就浑身疼,室友一摸我额头,骂了句卧槽,背着我就往校医务室跑。
发烧39°1。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只是我特别难受。精神上难受好多天了,再加上生理上也难受,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室友安慰我:“打完吊针就没事了。”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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