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洒在红色的宫墙上,瑰丽的颜色丝丝缕缕缠在高墙上,在余晖中愈发鲜艳夺目,似被点燃了一般,散发着午后残留的炽热气息。
宽大奢华的马车驶过寂静的宫道。
马车内的男子玄衣乌靴,墨冠束起长发,身姿挺拔如松,长眉入鬓、双眸狭长深邃,犹如寒潭般冰冷幽沉,阴沉狠戾令人胆寒。
刘琦道:“督主现在知道咱家为何当初执意不让您透露不是真太监这件事吧?”
“您是太监他都如此提防,若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我们大业恐怕中道崩殂。”
马车一直行驶至勤政殿前的玉阶下才缓缓停下,男子起身,步伐沉稳有力。
寒意笼罩,殿前值守侍卫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魏烬沉站在殿门口,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年轻帝王从奏折中抬起头,看到颀长高大的人背光站在那儿。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身上那股狠厉的气息仍然透过寂静的余晖传到他面前,他后背微微发凉。
魏烬沉踏着余晖进来。
“来人,给魏卿看座。”
魏烬沉谢恩面无表情坐下。
宫君泽满眼笑意。
“这个时候叫魏卿来,是因为北疆送来了急报。”
这份急报并没有送给魏烬沉,但魏烬沉的人已中途截住看过其中内容。
是北疆吃了败仗,需要驰援。
空旷静谧的宫殿里响起帝王温和平缓的声音。
“魏卿,北疆战事虽然不大,但让那帮宵小趾高气昂作乱,实在难忍心头恶气,此事本不用你出马,但朕只信得过你,想来想去,还是辛苦你跑这一趟。”
魏烬沉静静看着宫君泽。
若他不惹事、厚待他,或许这个皇位可以坐稳,但他偏偏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学前人妄想“释兵权”
折断他的羽翼。
魏烬沉冷哼:“难为陛下还信得过微臣,微臣还以为万花渐欲迷人眼,陛下另有肱骨之臣。”
“魏卿哪里的话,你我从南边一路走来,情同兄弟,你劳苦功高,永远是朕的左膀右臂。”
从前是劳苦功高,但现在是功高盖主。
“只是你也知,如今不再是偏安一隅的南境,朕需要权衡朝中势力,否则文武百官、天下百姓会说朕任人唯亲。”
“好一个任人唯亲!”
魏烬沉眸光泛冷:“需要的时候便是最为信任,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不能任人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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