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城的晨光刚穿透云层,乌家大院就被一层愁云笼罩。乌堡主背着双手在大厅里踱来踱去,脚下的青砖被踩得“咚咚”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案几上的茶杯早已凉透,袅袅的水汽消散殆尽,就像乌家此刻的希望。
“堡主,还是没消息吗?”管事低着头,声音带着颤音,“运往代郡的盐铁商队,已经被困在漳水南岸三天了,赵穆的人守着渡口,说什么也不让过。”
乌廷芳攥着拳头,柳眉倒竖:“肯定是赵穆那老狐狸搞的鬼!上次叛乱没成,就来卡我们乌家的生意,太卑鄙了!”
琴清坐在一旁,眉头微蹙:“盐铁是乌家的命脉,也是赵国军备和民生的关键,赵穆这么做,不仅是针对乌家,更是想动摇赵国根基。”
就在这时,谢辉和项少龙并肩走进大厅,前者嘴里还叼着一块桃花岛带来的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说乌堡主,大清早的愁眉苦脸,跟谁欠了你几百万似的?是不是昨晚的庆功宴没吃好?”
乌堡主见到谢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迎上去:“谢公子,你可算来了!大事不好了,我们乌家的盐铁商队被赵穆的人扣在漳水了,这要是断了货,乌家可就完了!”
“赵穆?这老狐狸还没死心啊?”谢辉咽下桂花糕,擦了擦嘴,“不就是卡个渡口吗?多大点事儿,跟我们公司财务卡报销似的,总有办法绕过去。”
项少龙好奇地问道:“绕过去?漳水是通往代郡的必经之路,其他路线要么山高路险,要么被赵穆的人盯着,怎么绕?”
“常规路线走不通,就搞迂回战术啊!”谢辉拍了拍案几,眼睛一亮,“我给你出个主意,第一,咱们换条运输路线,从漳水上游的浅滩过河,那里水流缓,而且赵穆的人肯定想不到;第二,联合邯郸城里其他几家盐铁商户,一起组建商队,人多势众,赵穆就算想拦,也得掂量掂量;第三,咱们搞个‘预售模式’,先跟代郡的客户说好,晚几天送货,给点优惠补偿,稳住客户,避免他们转投别家。”
乌堡主听得一脸茫然:“预售模式?迂回战术?谢公子,你说的这些,老夫怎么听不懂啊?”
“简单来说,就是换路、抱团、稳客户!”谢辉用手比划着,“换路就是避开赵穆的卡点,抱团就是让其他商户跟我们一起扛,人多力量大,赵穆不敢把我们都得罪了;稳客户就是让他们别着急,我们肯定能把货送到,还能给点好处,他们自然就不会跑了。”
琴清眼睛一亮:“谢公子这个办法好!联合其他商户,既能壮大我们的声势,又能让赵穆投鼠忌器,毕竟他总不能把邯郸所有盐铁商户都得罪了,那样会引发民怨的。”
乌廷芳也点头附和:“我觉得可行!我现在就去联系其他商户,跟他们说清楚利害关系,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等等!”谢辉叫住乌廷芳,“联系商户可以,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被逼无奈,要跟他们说,这是为了降低运输成本,整合资源,一起赚钱,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跟我们合作。”
“还是谢公子想得周到!”乌廷芳恍然大悟,立刻转身去安排。
乌堡主看着谢辉,满脸感激:“谢公子,多亏了你,不然老夫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运输路线的事,就拜托你和项公子了。”
“放心!”谢辉拍了拍胸脯,“我和项少龙现在就去漳水上游探查路线,保证找到一条安全的通道!”
两人很快就出发了。项少龙骑着马,一边走一边问道:“谢辉,你怎么肯定上游有浅滩能过河?”
“猜的!”谢辉一脸得意,“漳水我虽然没去过,但根据地理常识,河流上游一般水流较缓,而且肯定有浅滩或者渡口,只是不如主渡口出名而已。再说了,就算找不到浅滩,我们也能找个地方搭浮桥,多大点事儿。”
项少龙无奈地摇摇头:“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总能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办法。”
两人快马加鞭,赶了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漳水上游。果然如谢辉所说,这里有一处宽阔的浅滩,水流平缓,水深只到膝盖,完全可以让商队通过。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谢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多读书,走遍天下都不怕!”
项少龙笑着说道:“行了,别吹了,我们赶紧回去禀报乌堡主,让他安排商队出发。”
两人刚转身,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几十名手持兵器的黑衣人从树林里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开山斧,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们:“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谢辉忍不住笑了:“我说大哥,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老掉牙的台词?能不能有点新意?比如‘前方施工,请绕行’或者‘此路段收费,一次五十两黄金’?”
大汉脸色一沉:“少废话!我看你们衣着光鲜,肯定是有钱人,识相的就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谢辉挑眉,“我劝你赶紧让开,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纠缠。”
“敬酒不吃吃罚酒!”大汉怒吼一声,挥舞着开山斧朝着谢辉砍来,斧头带着凌厉的风声,显然是个练家子。
谢辉丝毫不惧,凌波微步展开,身影如同鬼魅般向旁边一闪,轻松躲过了攻击。大汉的斧头砍在地上,溅起一片火星。
“就这?”谢辉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就是个花架子!”
大汉气得哇哇大叫,再次挥斧朝着谢辉猛攻过来。他的斧头虽然沉重,但速度不慢,招招致命。谢辉一边躲闪,一边吐槽:“大哥,你这斧头是用来劈柴的吧?招式这么死板,跟我们公司的老油条似的,毫无新意!”
项少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喊一句:“谢辉,左边!小心他的偷袭!”
谢辉躲闪了几个回合,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眼神一凝,北冥神功运转,伸手朝着大汉的斧头抓去。大汉只觉得手里的斧头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想要握紧却根本没用,斧头瞬间被谢辉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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