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一次见面那天。”他答,“半个多月前,你来律所找我问管辖权异议的那天。”
“那天啊。”她想起来确实是脑子抽了问出的问题,“没什么的,我没有别的事想问你。”
“你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分手了?”季辞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我后来想了想,你应该不是问的我和你之间。”
“我无意打探你私生活的,就是不小心听到了”
温浅说到这又闭了嘴,好像跟他说他同事背后八卦议论他,也不是太好。
组织了半天语言,也不知道怎么去圆。
选择破罐子破摔,“总之,我就是一时好奇上头,我们都分开这么多年了,你也确实没必要告诉我,你的感情生活。”
她的言语很碎,也很没有逻辑,饶是季辞这样逻辑思维极强的律师,也是琢磨了好一阵。
再加上过去对她的了解,才拼凑出了个大概。
“你听到有人说我分手了?”他问。
温浅有些诧异,这都被他分析出来了?
她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季辞轻挑了下眉梢,语气变得和缓,带着一丝调侃,“想知道我跟你分手后的感情生活?”
“不想。”她答。
他哼笑了声,“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想了解下对方近况有什么问题?”
反反复复一直在这个话题上,温浅有些恼了,“我都说了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老揪着问?”
季辞收了笑,眼神直直看到她眼底,半晌才叹息般说道:“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不会这样问了又否认。”
从前的温浅,想要知道什么就会找机会问出口,从来都不憋在心里内耗自己。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口是心非。
温浅转回头,“人总是会变的,进入社会了,自然不能像大学时候那样随心所欲。”
“你说的不错,许多事许多人都会变,但有一件事情不会变。”他接了话,坚定又直接,“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朋友。”
一阵风吹过,将长廊旁的桂花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桂花香一股一股带了过来,缠绕在两人之间。
温浅歪着头思索着他的话,从不久前的记忆中找到了源头。
心里不是滋味,“知道了,是我自作多情了,下次不会在你同事面前乱说是你朋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岔了。”他解释着。
“那你什么意思?”她皱了眉头,“明明刚刚是你说,我们不是朋友。那你当时是想怎么介绍我?委托人?前女友?”
季辞眼里掺了一丝苦涩。
声音低沉黯哑,“你对我来说是私事,不需要特意告诉给工作上的同事。”
他想要的身份还没有得到,也还不是时候。
——
季辞的话语太过模棱两可,温浅一时间想不明白,正想要让他说清楚些。
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俩到底还要聊多久?”桑以宁不知何时走到了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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