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反扣在腿上,不断震动了一阵后,他拿起来,接了。
花予阳:“喂?怎么了?”
“喂,我是原澈的朋友,他喝醉了,我在他家楼下,但不知道门牌……他现在有?点说?不清话。”
陌生青年的声音通过原澈的微信,传进了花予阳的耳中。
他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一把抄起汽车钥匙直往外跑:“你他妈别给?老子乱来啊,你是小澈的朋友那我是什?么?!你你你…你让小澈说?话,不然我报警了啊我!”
“……”
余朔无语地又?强调一遍:“他醉了,说?不清话。”
“我是余朔,不知道你看不看电竞,但我确实?是小澈打比赛的朋友。”
花予阳听?对面自报家门,终于?稍稍冷静了些许,将信将疑地问道:“余朔?哦,你就是那个niceday的north,是么?”
余朔淡然:“是。”
花予阳哦了一声:“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余朔不解:“直接告诉我门牌就行。”
“做梦!”花予阳音量又?高涨起来:“我不信任你,在外面等着,我去照顾小澈。”
花予阳挂断余朔的电话,转头和女朋友报告一声,嘀嘀咕咕着飞奔出了家门。
他不理解为什?么原澈会把电话打给?余朔而不是他,总不能自己去北市住了两个月,感情就淡了吧。
他一路开车到了原澈家楼下,隔老远就瞧见路灯下一个奇怪的身影。
而等到距离越拉越近,花予阳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不远处的路灯下,正笔直立着个身高腿长的青年,穿着黑色的宽松背心和裤衩,甚至脚上蹬的还是在家穿的人字拖。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人胸前正挂着个烂醉如泥的小卷毛。
花予阳猛地把车停好?,气势汹汹地杀到了余朔的面前。
余朔单手托着原澈的屁股,与面前这位与自己一般高的男人冷冷对视。
花予阳上下打量着余朔这一身随意到好?像刚起床似的打扮,指着对方的鼻子一脸杀气地呵道:“你给?我把他放下!还有?你你你这手,摸哪儿呢?!”
余朔没说话,漠然把手松开了。
但原澈仍旧稳稳挂在他的胸前,双手手臂紧紧搂住余朔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际。
余朔一挑眉,表情不言而喻,仿佛在对花予阳说?:看吧,不是我不放手。
花予阳见原澈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不再废话直接上手。
他一边想把原澈拽下来,一边老母亲般唠唠叨叨:“你特么搂谁不好?非要搂着他,给?我下来,快点下来!”
可他越是拽,原澈就搂得愈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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