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喝姨母的奶。
只是这奶,就算有,自然也是容不得他喝的。
榻上女郎宽衣解带,酥软生香,雪颈和皓腕上却明晃晃地插着几支细细长长的银针。
“今日是最后一次施针,再吃上两回药,修养一旬,你的失语就会痊愈。”
原是这位傅粉何郎过来替她施针治哑病的,如若不然,就是隔壁那三岁稚子都知男女有别,他又何必深更半夜擅闯香闺?
可扎入皮肉的针在她的脖颈,在她的手腕,他又为何每回都要唤她宽衣?
便是在她林姐姐跟前,她脸皮子薄,尚且要避上一避。
于他面前,却是被他哄着解开衣带,小脸被羞得通红,纤纤素手不知该放到何处,软被都要被她抠出个洞来,正正好给她钻进去,也好叫她莫要羞死。
她早前也只当是他要施针,便想给他行个方便,将上杉都脱了个干净。岂料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半晌没动作,反而过来吻了吻她的雪颈,又吮了吮她圆润粉嫩的香肩。
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二日,她便只撩了个袖子。他却不乐意了,他为医者,说穿着衣衫不利于血脉循环,哄着她褪下之后,却又同她吻了一阵,待她舌根酸麻,这人才堪堪放过她。两人的银丝拉得老长,他捻了抹在桃上,说给桃儿洗洗身子,又将她羞得无地自容。
眼下她端坐在榻上,那人却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施针两刻钟,他便瞧了两盏茶时间,半点不挪身子。
“不许,不许看。”
玉人的目光灼灼,叫兰姝身上都渗出一层薄汗,挂在身上晶莹剔透的,宛如清晨鲜花上的露珠,涓涓泣露。
“为何不许我看?”
偏偏这人没有半点羞耻之心,面上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朝朝若不看我,又如何知道哥哥是在看你?朝朝才是,施个针还要偷看哥哥?”
兰姝气得小脸煞白,胸脯上上下下起伏。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坏,竟还倒打一耙。
“好了,别动,要给你拔针了。”
两刻钟刚过,玉人掐着点过来,那一根根的银针在他手里倒是听话得紧。兰姝翻个白眼,自己倒同那些银针似的,任他摆布。
“别气了,好宝。朝朝生得美,哥哥爱看你,朝朝。”
不止爱看,还爱吮。
针一拔,他就迫不及待上了榻,双手虚虚环着她的柳腰。她嫩生生的,仿佛能掐出一捧水似的,叫他看得血脉偾张,青筋虬结,半点挪不开眼。
“可以亲吗,朝朝,让不让亲?”
这人分明已经吻了她一阵,将她吮得意乱情迷之时,偏偏悄然离唇,同她贴着鼻尖,询问她的意愿。好似若是她不愿,他就会拱拱手,出门离去似的。
兰姝知道他在逗自己,眼下却没工夫同他计较。
她媚眼如丝,寻着玉人的薄唇覆了过去,她只想同他湿湿黏黏吻上一吻,她才不要说那些羞人的话。
可玉人铁了心逗弄她,“朝朝,给不给亲?朝朝不说话,当是不愿同子璋哥哥换些口津吃。”
说罢,他正欲起身离去。
竟这般狠心!
松松垮垮的小衣裹着她的莹白雪肤,她动身之际,软波也晃了晃,直到兰姝将他压在榻上,晃来晃去的软波这才趋于平静。
“亲,亲。”
独独说了两个字,兰姝便捧着他的脑袋吻了过去。
香软小舌先润了片刻他的唇面,而后像一尾灵活的小鱼那般,滑溜溜地探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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