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时晏:“朕不会放你走的。”
“嗯嗯嗯。”
轮得到你做主吗?
乌时晏听出了戚妤的敷衍之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戚妤抱的更紧了。
他有些后悔在过去处置一些家族时直接斩草除根,十几岁刚通过父皇接触到皇权的他远比现在更激进,只觉非黑即白,更觉得世家的样子虚伪,蚕食了皇权,左右了朝政,又要表现着风范。
衬托的皇室只会争权夺利——虽然确实是这样。
直至现在,他收敛了许多,但对世家仍很吝啬,更愿意提拔新贵,而非世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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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的队伍中间没有再停,乌时晏好像有修河道的心思,近来召见的臣子都是这方面的。
戚妤倒是收到了乌时晏送来的东西,可看清是什么后,只想扔在乌时晏身上。
又是些链子。
乌时晏跟这些东西杠上了似的。
但戚妤让人将它收了起来,好歹是金子,她现在手头可不太宽裕,找机会熔成金饼,再花出去。
是夜,戚妤从外面走回来,佩玖帮她解下披风。
越往南走,景色就与京城差异越大。
现下夜色已深,戚妤看见田文善和一些御前的太监在屋外,便知道乌时晏在里面。
宫娥的声音放轻,戚妤走了进去,果然见乌时晏坐在床边,拿了本书在看。
乌时晏是知道她今日出去的,但没阻止,只是照例拨了侍卫跟着。
一紧一松,乌时晏特别爱用这样的手段。
戚妤看得分明,没对乌时晏缓和多少,冷脸多于笑脸,即便他凑近,也一脸平静的样子。
也因此,乌时晏这些天生闷气的次数比这几年还要多,性情反复无常,即便喜怒不形于色,也让御前的人察觉到了几分。
乌时晏面对戚妤,则直白许多,也会继续扮可怜,但那一肚子坏水是藏不住的,每到夜深人静之时,落到戚妤身上的目光就不加掩饰。
戚妤一方面觉得乌时晏危险,一方面又会情不自禁地被他拖入漩涡。
一面觉得累,一面觉得爽。
无比矛盾的她只好将更多时间用在练字看书上面,而不去想乌时晏这个人。
戚妤先去沐浴,接着去找乌时晏:“陛下,臣妾想让你帮臣妾擦干头发。”
擦头发是个废人且麻烦的活,尤其戚妤的头发又密又长,需要两三个宫娥同时来绞干才行。
乌时晏无疑是个好帮手,半个时辰下来,再有想法的人也静下心来了。
今天戚妤的发髻意外被树枝卡住,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乌时晏怎会拒接,他眼睛一亮:“好。”
戚妤坐在圆凳上,乌时晏站在她身后,弯腰全神贯注地为她一遍遍的擦发,又梳顺,用手指抚过她的长发。
戚妤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困了,等到乌时晏将头发擦干,她已经迷迷糊糊了。
见状,乌时晏将人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
柔顺的青丝倾泻而下,铺陈开来,乌时晏越看越觉得喜欢,炙热的眼神让戚妤连忙闭紧了眼,装睡。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清晨,戚妤果然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发现了新的锁链,连着乌时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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