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坐过来床头,乔绽扯过她手中的衣裳,是一天前还见她穿过的下裤。
见乔绽认真看着,小翠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姑娘,我这针线活不好,叫你见笑了。”
“很好。”
乔绽认真的看看,“就是针脚有些大了。”
“这样,我给你补几针。”
这其实不是多难的事情,就是个人的习惯,开始学成什么后来就习惯成什么。比如这针线活,开始针脚大往后习惯性的就针脚大。
乔绽帮着缝了几针,上辈子这种事她也没怎么做过。不过在学校的时候,有几次给乡下贫困留守儿童送爱心活动,和跟队的老师一起帮着孩子们补过衣裳。
也没用别人怎么教,就是别人缝的时候她看着,看着看着她就上手去试着缝,然后缝几次就更熟练了,就会了。
把衣裳补好,小翠就哈欠连天。
“小翠,你困了就歇着吧。”
小翠夜里并不和乔绽一起睡,碧沉院有丫鬟们专门的房间,小翠很快把烛吹灭离开了。
等人一走,在床榻上躺着的乔绽就一下起来。
出了外面,雪早就停了,已经几乎半点雪沫子没有了,只是空气中还透着一股冷意。
月光照下来,把鹅卵石的地面照的清清楚楚。
左右无人,乔绽确定了方向,月色下步伐轻快的像只猫儿。
没错,她要去的就是正房。
去找酒喝啊。
难得过年,唐家不给酒喝,她自己去找好了。
犹记得下午那会儿她随意提到守岁,小翠说起过每年过年,大小姐都会带着身边儿亲近的丫鬟,到主院去陪老爷夫人一起守岁,直到很晚很晚。
乔绽并不清楚现在正房有没有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没有。
有也没有关系,她寻个丫鬟借点酒喝,那个人很大方,很好说话,乔绽觉得她这次一定能弄到点酒喝。
不然的话她今天一整夜怕不是也要被迫守夜了,小翠都睡了,她独自守夜可是没意思。
再说,上辈子她也没有过年守夜的喜好。
这种习俗,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她就觉得大半夜的还是睡觉比较好,熬夜第三天会头痛,仪式感有了就好,上辈子她一般直守到一点俩点左右。
月色下,终于到了地方。
停下来看看四周,静悄悄的。
大红的灯笼在微风中被吹动,乔绽抬头看看灯笼,再低头看看自己。
自嘲,可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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