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
奚逢秋轻“嗯”一声,又是一滴水珠落地,“啪嗒”一声,顺着发丝滴在木板上。
池镜花没有办法,忽地拽过他的手腕,抓住他的肩膀,趁他不注意,将人强行按在床上坐好。
在他困惑不已的目光中,池镜花义正言辞地解释:“换衣服。”
“换衣服?”
少年神情依旧有些迷茫。
池镜花忙不迭地点头,“对啊,你都湿成这样了,赵道长没说错,一直这样会生病的,所以,你需要赶紧把衣服换了,然后睡一觉,下午船就靠岸了,没时间休息。”
她一股脑说完,说罢,伸出双手正要解他的衣裳,忽然指尖一顿,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跟之前上药只需露出肩胛一小块伤口不同,现在可是要给他换衣服,这对于连亲吻都十分勉强的池镜花来说过于激烈,光是颅内设想一下,心跳就狂跳不止。
一下又一下,四周静得仿佛只剩下她剧烈的心跳声。
她悻悻缩回手指。
“不继续了吗?”
少年如山涧清泉般的好听嗓音骤然拂过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蜗里不停打转,又成一道重锤,敲击她的心脏。
池镜花骤然抬眸。
坐在床边的少年正在看着他,如深海的双瞳弥漫着清浅笑意,她的一举一动和样貌完全他捕捉进瞳孔中,被淡淡碎光所包围。
看样子好像还挺期待她可以替他换衣裳的。
……不是,这也能让他兴奋的吗?
什么有病的爱好啊!
虽然很想获得他的好感度,但池镜花现在真没那个勇气。
她咬唇放弃该做法,直起身,把双手背在身后。
“还是你自己来吧。”
奚逢秋没有回应,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池镜花真怕自己头脑一热把他衣裳解了无法收场。索性转过身,准备去门外等着。
“我出去了。”
不等他说话,池镜花抬脚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想起还有件事没处理干净,又迅速折返回来。
见状,浮在他双眸的笑意更深,仰头时,耳铛从湿漉漉的发间冒出头来,被日光一照,映出模糊的影子,看着透亮不少。
“是后悔了吗?”
“不是!”
就那么想叫她解他衣裳吗?
这究竟有什么乐趣可在啊!
哪管三七二十一,池镜花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指,引导他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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