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势必要将他捉回去的架势。
走在他前面的沈晏,手指紧握,目光坚定望着站在衙役后面的几个白直卫。
此番逃婚,她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要她嫁于不爱的人,她宁死。
不知经过多久,马上轮到他们上交路引册子。
羽涅走在三人最前面,在离她还有三个人时,她就已迫不及待拿出路引,等着一轮到自己就递上去。
终于,在前面一对夫妻跟僧人过了后,到了她。
她双手将路引递给坐在方木桌后的衙役。
“这印……”
“是新的。”她乐呵呵回答。
谁知那黑胡子衙役白了她一眼,将她的路引举起来细看。
她以为对方不爱玩笑,悻悻闭上了嘴巴。
“啪!”衙役看完,将她的路引猛然合上。
这老大一声,吓了她一跳。
那衙役随手将路引拍回她手中:“下一个!”
没多余的事儿,羽涅拿过路引,先走到靠近城内的门洞前,回身等着沈晏二人。
检查到沈晏时,衙役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问她脸上的疤痕如何来的?
沈晏回答得平静:“是在下干活时跟人起了冲突,被划伤的。”
几个衙役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你这小身板还能跟人打架,有点意思。”
衙役的笑声传进聂兰亭耳朵,后者一脸冷淡,手放在剑柄上,动也不动。
站在衙役身后的几个禁军,上下打量着他们俩,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手。
好在有惊无险,他们两个全安然过了。
拿了路引往城中走时,沈晏才发觉自己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
他们三人会合后,羽涅问他,那衙役跟她说甚么呢?
沈晏把自己的话,再次重复一遍给她听。
闻言羽涅回头,学着那衙役的样子白了一眼对方,说道:“这不是以貌取人么,谁说小身板就不能跟人打架,虽说打架是不对,但他分明是小瞧人。”
见她比自己还气,沈晏笑着安抚她,让她不要跟那会儿一般见识。
说罢,他们边牵着马边往永登渡口方向走去。
他几人刚走出没多远,身后骤然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你们三个,等等……”
闻声,聂兰亭跟沈晏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着。
羽涅则不知身后的人是在叫他们,狐疑地看了看周围。
直到后面第二声响起:“就是你们三个,脸上有疤,还有提兔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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