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盛夏环顾一周,没看到任何类似于教学楼的建筑:“学校在哪里?” “山腰上。”那老农回答得理所当然,“你抬头看,那个黑黑的洞口,看见没?那个山洞就是学校,娃娃们现在正上课呢,等你走上去,差不多该吃晌午饭了。” 钟有终戴着一双胶手套,正在洗中午要吃的菜,一抬头,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朝她走过来,不由得一愣:“缪盛夏?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缪盛夏冷冷道,“你收了钱,怎么用的,是不是该和我说一声?” “我办事你放心。”钟有终笑道,“钱已经都汇出去了,你果然还有一点良心。” 他是走上来的,一双软底麂皮鞋给糟踢得不成样子。钟有终叫了个学生过来,说了一句话,他点点头,跑到山洞深处,拿出一双短帮军靴来,钟有终递给缪盛夏:“这...
你迟到了许多年 金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