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掬地望着这位帅得一塌糊涂的魔王大人:“玉哥,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下次我要做攻?” 玉哥当场面色大变,僵硬了手上动作。(连小XX似乎也惊吓过度突然变软了啊) 我抚摸着他细腻柔滑的俊美面孔,又擦了把瀑布般的口水河,才继续说:“可是你似乎都忘记了这件事。不过这四年来,你也把我里里外外吃得干净透彻了,那么……”我眨眨小狗狗般的眼神,笑得十分甜美:“是不是可以换一下,轮到我做攻了?” 我的眼神应该相当讨好,可玉哥却仿佛听到了全宇宙最恐怖的请求(脑袋中好比目睹了第三东京市被使徒毁灭的瞬间!悲惨地是,他还不能吼一句“我操”就解决问题)。没办法,想当初我说要做攻,不过是不甘被压在下面和怕痛而说的气话。可这几年来对着玉哥那张绝色面孔,我愈来愈忍耐不住,愈来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