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倏尔给一只手扶住了,往下一压,如斯强势地将我按回怀抱。 “你不会再消失了,对么?”他的环抱住我的力气极大,肩胛骨上的伤口附近很快便浸透了湿腻的血红,却仿佛丝毫未察觉到痛楚。 我知道自己应该安慰他,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垂着头时,纵然未觉得多么悲戚,却有眼泪渐渐溢满眼眶。 我不是个迷信的人,却在这一次清醒的时候,莫名地预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我被‘他’注射了血液,是直接从他身体里抽取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顺从地依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不动声色、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容。眼睛,鼻子,唇,一点一点,想要刻进心里。 其实我早有过猜想,我身体内的变异在正常情况下都进程缓慢,唯有在接触到MR病毒之后,就会有一次飞跃式的变异,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