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断情绝欲了嘛,打算守寡终身。” “……”安德烈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她,突然问:“尤金,你在我这里工作多久了?” 尤金眨巴两下眼,马上明白了,就差跳起来:“哈,你要开除我?就为了我推测他已经死啦?不是很有道理吗?那要不然你反驳我好了。” “所以我就说,你们年轻人真的很没有界限感。” 尤金气呼呼地坐下来:“怎么了嘛,你就保证你从来没这么猜测过是吧?” “总而言之,我不想再听见你说这个。” 尤金皱着一张脸,倒回椅子上:“你这是自我折磨你知道吧,失踪一段时间还要推测死亡呢。” “尤金。” “好了好了,知道了。”尤金坐直,“不说了行了吧,谁难受谁自己受着咯。” 安德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