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手腕,抬头和邓布利多教授对视。退休的前任校长显然日子过得不错,脸色都比去年退休之前好多了。 这个认知叫蒂尔的语气更加不善,既有为格林德沃的抱怨,又有对邓布利多教授悠闲的嫉妒:“你以什么立场询问呢?” “格林德沃有想过告诉你的。”蒂尔苦笑,“但他觉得这是对你的负担,他不希望你因为他做的事而心软,原谅他什么的。” 邓布利多教授扶在桌子上:“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蒂尔到底没打算隐瞒,虽然这件事说出来有“挟恩图报”的意味,但蒂尔不希望邓布利多教授一直被隐瞒着,就当是为了格林德沃。 “我第一次遇见格林德沃的时候,他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了,说几句话都会气急到咳嗽,牙齿似乎也掉得差不多了。” 蒂尔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