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支离的残肢和森然的白骨,自己和丈夫在垂死挣扎间,透过被血污糊住的眼睛看见了他们的儿子。 他们由于过度的震惊和悲怮,神情麻木如钝刀,看不出悲喜,割不开仇恨的儿子。 穆夫人带着一身的冷汗惊醒,临风披衣,自开启的窗户出望出去,发觉更漏仍响,灯笼仍亮,一切安稳静谧得与往常并无二致,将这黑夜也带出几分温暖和适的气息后方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 她一转头,就对上了和自己一样正临风对着窗发呆的丈夫,看样子也是梦中惊醒,说不准还是她开的那扇窗。 穆夫人脱口而出:“你也做那个梦了?” 穆家家主揉揉额头,叹道:“幸好。”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穆家仍然安好如初。 穆家家主过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曾听闻我们穆家祖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