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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追加篇列子(第1页)

列子(约公元前450年–公元前375年),名御寇,亦作圄寇,又名寇,字云。战国前期道家代表人物。郑国圃田(今河南郑州)人,古帝王列山氏之后。约与郑繻公同时。先秦天下十豪之一,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教育家。

列子是介于老子与庄子之间道家学派承前启后的重要人物,是老子和庄子之外的又一位道家学派代表人物。其学本于黄帝老子,主张清静无为,归同于老庄,被道家尊为前辈。创立了先秦哲学学派贵虚学派(列子学),对后世哲学、美学、文学、科技、养生、乐曲、宗教影响非常深远。

东汉班固《汉书·艺文志》“道家”部分录有《列子》八卷,早佚。今本《列子》八卷,从思想内容和语言使用上看,或为后人根据古代资料编着。全书共载民间故事、寓言、神话传说等134则,题材广泛,有些颇富教育意义。

列子,姓列,名御寇,战国时期郑国圃田(今河南郑州)人。曾师从关尹子、壶丘子、老商氏、支伯高子等。隐居郑国四十年,不求名利,清静修道。后被尊奉为“冲虚真人”。

列子的活动时期应该是约于战国早中期,与郑繻公同时,晚于孔子而早于庄子。列子聚徒讲学,弟子甚众,一次,列子往谒南郭子时选“弟子四十人同行”,据此可知,列子后学众多。

列子先后着书二十篇,十万多字。

据庄子《逍遥游》的记述,列子可以“御风而行,泠然善也”,似乎练就了一身卓绝的轻功。因庄子书中常常虚构一些子虚乌有的人物,如“无名人”、“天根”,故有人怀疑列子也是“假人”。然而在《战国策》、《尸子》、《吕氏春秋》等诸多文献中也都提及列子,所以,列子应该实有其人。

列子弟子存名者有伯丰子、百丰、史疾等。

列子是介于老子与庄子之间的道家学派重要传承人物。先秦道家创始于老子,发展于列子,而大成于庄子。其思想主张存在《列子》书中。

列子最早提出宇宙生成四阶段思想。

《列子》提出的“天体运动说”、“地动说”、“宇宙无限说”等学说,都远远早于西方的同类学说。

列子开创了一种融寓言与哲理为一体的先秦散文文风。

宇宙生成论

《列子》一书的一个核心概念是“化”。

它具有多重义项,但主要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宇宙生成系统中的“生化”,认识论和境界层面上的“物化”,以及政治和社会理论层面上的“教化”。

宇宙生成系统中的“化”具有本源与万物两个相互联系的主体角度;认识论层面上的“化”是境界层面上“化”的基础;而政治理论层面上的“化”则具有与众不同的鲜明特点。

《易纬》说“易变而为一,一变而为七……”谈及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四个阶段时,就是采用了《列子》学说的宇宙生成系统。

《列子》对于社会的不公平,对于人心的险恶,存在的事情,实实在在地嘲弄了一番。

首先,《杨朱》明确地否定君臣纲常、礼义教条。明确指出,应该让君臣之道止息,认为礼义是伪名,不过是追逐个人荣利的遮羞布。以讽喻的手法先提出“厚味、美服、好色、音声”是获得公民保障的前提,并称之为“达乎生生之趣”,然后反戈一击,抨击侯王为寿、为名、为位、为货的行为,倡导人与人的关系应该是“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

其次,认为正确的生活态度应该是“不违自然所好”,只有抱着这种生活态度和这样处理人际关系,才能保持人的天性,进而达到做人的理想境界。

再者,指出名声是虚伪的,并以古讽今,对子产准备私授其弟以禄位丑恶现实是厌恶的,是极具批判锋芒的。“今有名则尊荣,亡名则卑辱”,对于社会不公平,对于人心险恶,在作出了犀利的揭露和批判。这就是要求儒家侯王放弃名利和各种私欲,做到返朴归真。

虚者,有无(空)皆忘,万异冥一,故谓之虚。《管子·心术上》:“君子之处也若无知”,言至虚也;“其应物也若偶之”,言时适也、若影之象形,响之应声也。故物至则应,过则舍矣。舍矣者,言复所于虚也。”《文子·精诚》:“若夫圣人之游也,即动乎至虚,游心乎太无,驰于方外,行于无门,听于无声,视于无形,不拘于世,不系于俗。”“贵”这个词不是列子本人所取,而是战国其时的学者概括列子其说的总结。列子认为虚无贵可言,一言贵就已经是有而不是无了。真正的无,需要有无(空)皆忘,差别消融,而这正是虚的意义。虚一旦彻底,也就无所谓贵贱有无(空)等等的概念。

列子“贵虚”,其根本义旨与老庄思想接近,关涉的是精神境界问题,属于养生治身的学问。虚即道,表示冲虚自然,不执不为之义。它既是宇宙生成的起源,即万物存在变化的根据,又是养生治身所当奉行的根本准则。《列子》的根本精神,就是要消解种种执着,上达于虚无之境,实现心灵的自由和完善生命的存在。这一以“贵虚”为要旨的根本精神,大体包括以道为本、齐物为一、体道求真、无心之境、安命处顺等几个方面的内容。

道何以能成为万物生化的宇宙生成的起源?照《列子》之说,这需要从双方的物性看,处于永恒流转变化的过程,属于有限的存在物,因而不可能成为宇宙万物生成变化的根据。道的物性是“往复,其际不可终;疑独,其道不可穷”。实际上,道无所谓“往复”。具体事物往复变化,道贯于万物中而生化之,关涉于万物“往复”,故也说道体“往复”。道体生化万物,因此可以不受一形一象的限制而成为万物生化的根据。其次,凡具体事物各有其特定的功用。例如,天能“生覆”,地能“形载”,圣人能“教化”。但一有具体功用,就有局限,“随其所宜而不能出所位”,若天不能“形载”,地不能“教化”,圣人不能“违所宜”。因此,一切具体事物只能成为被统摄的对象。与具体事物不同,道非阴非阳,非柔非刚,不具有具体的功用。正因为它不具有具体的功用,因此反而可以成为“生生者”、“形形者”、“声声者”、“色色者”、“味味者”,成为万物的本体,运化万物而有无穷的妙用。道永恒存在,有无穷的功用,这就是它能成为万物根据的道理所在。

但倘若把道仅仅理解为宇宙生成的起源,则尚未尽其全幅义蕴。《列子·天瑞篇》引黄帝书语:“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谷神”“玄牝”都是对道的比喻,表示“冲虚”之义。冲虚者,无执无为之谓也。道体冲虚,无执无为,表明道不是实物或实体,而是表示一种意义,表示万物生成变化的所以然之理。说道体冲虚、无目的、无意志,因此,《列子》进而以“自然”解说道体之性。所谓“自生自化,自形自色,自智自力,自消自息”,所显示的就是自然之义。万物的生成变化皆在其自己,皆是自然而然,此即是道。这说明,在万物之上根本不存在一个主宰者。因此,“谓之生化形色智力消息者,非也”,意谓,认为有一个有目的有意志的实体作为万物生化之源是错误的。

《列子》以冲虚自然规定道体之性,并以道作为万物的宇宙生成的起源,这就为人的生命存在方式确定了一个根据。它意在表明,道不仅是天地万物存在的原则,而且也是人的生命存在的原则。人生的方式和目标,就是求得与道体合一,达到冲虚自然之境,使生命存在获得无限的意义,实现心灵的自由。

如何达于理想之境,获得心灵的自由,《列子》归之于认识上的转变。人生所面对的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差别的世界。人们往往执着于这些矛盾和差别,以此为是,以彼为非,故安于此而不能安于彼,这就是人生痛苦的根源所在。照《列子》的看法,事物本质上是没有差别的,因此,执于物我、内外之分是没有意义的。人们只要齐物为一,即可以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列子·周穆王篇》由真幻无别、觉梦一体论证了万物齐一的道理。世人皆以地上王国为真,天上王国为幻。《列子》借“化人”之口分析说:“且曩之所居,奚异王之宫?曩之所游,奚异王之圃?”天上和人间,一幻一真,这是人们的成见。其实,真幻有何差别?觉梦之别也是如此。古莽之国,其民“五旬一觉,以梦中所为者实,觉之所见者妄”。中央之国,其民“一觉一寐,以为觉之所为者实,梦之所见者妄”。其实,觉梦有何差别,不过是人们执于常情妄作区分而已。

《列子·汤问篇》由物之无始无终,进而论证了万物齐一的道理“物这终始,初无极已。始或为终,终或为始,恶知其纪?”事物的变化,在此则谓之终,在彼则谓之始。终始相循,哪有分际?终始如此,“巨细”、“修短”、“同异”之别亦复如此。事物的差别,都是相对的。从这一方面看,万物是有差别的;从另一方面看,万物之别则可以浑化为一。

生死可谓是人生的最大问题,所以《列子》对此着墨最多。《天瑞篇》指出:“寿者人之情,死者人之恶。”执于生死之别,好生恶死乃人之常情,也是人生痛苦的一个重要根源所在。可是,“死之与生,一往一反,故死于是者,安知不生于彼?故吾安知其不相若矣。”按照《列子》的气论思想,生乃气之聚,死乃气之散,散则复归于原始状态。人之生生死死,乃一气之往复变化。人死于此,安知不生于彼?生死又有什么差别?人们往往以生为乐,以死为悲,这是不懂得生死一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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