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气不住时,伸出头换口气又入水中换了方向潜游,如此反复三次,估计已离开险地百丈之外,乔山才缓缓游到水岸边,这时已全身瘫软,便仰面躺在水边的草地上。 此时四周一片寂然,月华如水,夜虫唧唧,乔山再也忍不住,就经过这半夜时光,自己已是家破人亡,仿如自天到地走了一遭,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却仍然不敢出声,捂嘴压音哑声哭泣了好久,乔山心想:“男子汉大丈夫,此时痛哭又有何益,现在须得探知冯师傅和爹爹的讯息才是。”在刚才流血的右臂处一摸,并无暗器插入肌肉,血已止住,只是有些肿涨,想来刚才的暗器只是划破肌肤而过。 乔山撕下衣衫的下摆,将右臂伤口缠住,又把全身整理了一番,怀中还有一只冯迁亭留下的玉佩,几张会子被水浸湿,墨迹浸泡得胡乱一团,毫无用处,唯一有用的是二三两碎银子,腰带的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