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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崖前白蛇展神通芙蓉肌里烹生香(第1页)

且说我的好姐妹,鬼字令麾下五方鬼之首央央一路逃来,我所经营两处驿站被十三杀字令发现尽数诛绝,他们将我等叛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将新晋之人派来取我首级晋升鬼字令,而今只剩我与央央苟存,我二人面对数名强敌形势已危如垒卵。

我虚刺铁塔一剑撩身泻劲望央央冲去,终是在那剑锋刚刺入央央皮肉之时我及时赶到,手起剑落来者手臂自肩膀被斩下,随即一剑斩下其首,央央被逼退与我背靠背而立,此番那铁塔也不敢轻易出招,他在我面招数展露越多弱点也会越多被我发现,我伸手帮央央将脱臼的胳膊扶正,她活动了一下胳膊换手执剑,之前赶来的黑衣人插不上手,不过这会儿他们早已展开阵型,眼前的局势对我们甚为不利,我在央央的后腰上轻点几下,她作为回应在我后腰上也点了两下,得到了她的回应,我气贯于剑将她拽着扔入身后丛林,手起剑出发出一道剑气,三人俱是一退躲过,央央遁入丛林将几个拦路的一剑毙之,她前我后奔命于茫茫泯山的密林之中。

我们身后不时射来的暗器与箭矢钉在我们刚刚出现过的位置上,十三杀字令的狗紧紧咬在我们身后,央央跑了一程身上失血过多四肢发软再也跑不动,我将之扛在肩上单手脱了宝甲与她穿上,拿绳缚于背上向泯山深处逃去,“姐姐,别管我了,你快走吧,不然我们谁都走不了。”我边哭边吼“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给老娘发号施令,老娘才是鬼字令!”她仍然不停的央求着,跑了一段路我听到前方有水声心中大喜,人若在绝望中有了盼头,就会格外有力气,我背着央央奋力疾驰于密林中穿梭,水声越来越近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弱,“央央,央央,听见我说话吗,千万别睡,我们就快到家了。”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听得我心如刀绞,一遍遍催促着自己的双腿,再快些,再快些,再快,再快,再快……树叶轻易划破了我的脸颊,昆虫撞在我身上与锋矢无异,水声渐近我几乎可以看到水汽,但央央的声音却不再响起,她的脑袋俯在我的肩背上随着我的活动而晃动着,突然双腿一紧我一个阻趔摔倒在地翻滚了数圈方止,就在这时一张血盆大口向我袭来,我急忙将思召向前一横,大口咬住思召我这才看到那两颗毒牙与渗人的黑鳞,竟是一条有我小腿粗细毒蛇,定是我方才慌不择路踏入它的蛇穴才遭它毒手,而身后众人也距我不远说到就到。

腿上的蛇身越缠越紧,思召太长不好出鞘,眼看着河水就在眼前我岂能让这冷血畜牲断了生路,当下运起内力猛的一窜窜出数丈,双手紧握蛇头使它无法开口,接着又是一窜已经快到岸边了,我心中急似滚油浇,而蛇身的缠绕更紧我几乎都无法弯腿,情急之下,劲贯于指,手中蛇头一松,它张口咬来,我指出如剑,探入其口将其洞穿,它的毒牙无法咬穿我的锦衣,我感觉身体稍松急忙收剑将双腿抬起,一柄巨剑从天而降将我双腿缠着的黑蛇斩为数段,我身体为之一轻,紧接着气劲齐出连滚带爬的翻将起来,身后的利剑刺空,再刺来之时我已跃下山崖,脚下汹涌奔腾的河水犹如泥牛海马成群结队翻滚而来,我坠入河中被水拍到一口鲜血吐出钻入水中又灌了几口黄汤好悬上不来气儿。

我也顾不上崖上的追兵拼了命的向左近岸边游去,但大自然的力量何其之大,我就好似落水之叶在黄浆中翻覆,眨眼间已被冲出数里,就在我力乏欲死之时竟漂来一口没了棺盖的寿材,也不知是何人的坟地给水冲了,我拽其一角使尽全身之力方才入棺急解下央央来查看,她气若游丝命悬一线,若无法及时救治性命危矣,我拼命的用划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被冲到岸上,我将她拖出寿材拼命的按压她的胸部让她的心脏重新跳动,不断的向她肺里吸气好让她恢复呼吸,我本就疲惫欲死,一番折腾下来,她没醒我也险些随她而去。

我歇一会儿便起来折腾她一顿,直至将她肚子里的水都弄出来,而她已全无生机我悲痛欲绝,央央是我捡回来的孩子,她无名无姓不知何许人也,像她这样的孩子几乎遍地都是,我教她舞文弄墨为人处事以及杀人,她是五方鬼里的老大,是我最亲密的姐妹,足以托付生死之人,而今她已离我而去……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何如此无情,将她从我身边带走,我无力的冲天空用最后的力气嘶喊着……

我正伏在央央身上痛哭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起初我还不以为意,当我听清时被吓了一个激灵,这荒山野岭的突然在身边传个声音谁能不怕,谁知道是何方神圣,我举目望去,除了我与央央哪还有半个人影。我心中惊惧非常,这光天化日莫非见了鬼了?我一个鬼头儿都被吓得不轻,“小娘子,我在这儿呀。”这回听真切了是个婴儿的声音极是稚嫩,我顺着声音低头一看,只见一条三寸来长筷儿粗细的小白蛇盘在央央胸口,左右也并无他物,“是我啦,看这里看这里。”我确定了,的确是这条小蛇在说话,“你……你是妖怪?”它摇摇头“可以说是啦,不过是妖不是妖怪,我不吃人哟。”我被惊到了“妖?……那……那你可以救救她吗?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它红宝石般精致的双眼冷不丁的看着我,“她三魂七魄尽已离体,不过并未走远,我可以用你的魂魄将她在无常锁她之前找回来,在我作法之后我会陷入一个虚弱期,你得保证我在虚弱期之间肉身不死。”我犹豫了,我并非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这个蛇妖的请求,我可能无法完成,毕竟此时的我还在被人追杀的路上,如何能佑得它周全?

它见我犹豫便问“怎么?你有难言之隐?”我实话相告“不敢瞒妖仙,我们是被人追杀一路奔命至此,我的性命尚不能苟全如何能佑你?”它小小的脑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椋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天资不错气运也极佳,只是天时不济,我可以救她但需要你从你的酒葫芦里取三滴佳酿喂我,如此不用你的魂魄我也可以作法,只是完事之后你得将我放在酒葫芦里。”它见我面露难色又道“这葫芦中的佳酿你随意饮用,此酒可以增强你的灵力。”我虽对它所说灵力不解但此刻救人要紧解惑之事日后再说吧。它一说我便取了酒葫芦打开塞子滴了一滴在指尖递给它,它吐出嫩红的纤舌只消片刻便舔尽了,我又接连喂给它两滴,它喝完后四下里看看回过头来对我说“等下,我作法之时你得给我护法。”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想起身可四肢发软哪里能站得起来,它见状对我说“借你的思召一用,一会儿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去理会,只管守住心神。”

小白蛇口中念念有辞我听不真切,它的语速又极快只听得神鬼,风火的字眼,它的咒语很快完成了,我的思召似乎受到了什么感召竟然浮了起来,接着出鞘在空中飞快转了一圈后剑锋朝下立于小白蛇的正头顶上,接着在刺耳的金铁交加之声中无数柄思召分化出来或插在山石之中或钻入水泽之中,或隐入草之中,或悬于天空之中,这样的阵仗我还是头一遭见,当真是开了眼,小白蛇四下看看,我也不知它在看啥,只见它缓缓张口,与此同时身上泛起雪亮色的微光,虽说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但阳光都被一侧悬崖挡住,清晨的水汽在那雪亮的洁光中竟泛起一道彩虹。

少时许一粒雪亮色黄豆大小的珠子从它小巧的口中吐出,在这珠子离开它身体的一霎那,它身上的洁光荡然无存,这珠子似乎是它的内丹的样子,方才它身上的光似乎都跑到了珠子上,它再次开始念起咒语来,霎时间天地为之一暗,接着天空中顿时阴云密布,这许多乌云似乎在一瞬间形成,天地间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连那小白蛇与它那粒会发光的珠子也看不见了,四下里随着小白蛇的咒语卷起狂风无数,更兼大雨倾盆,我听得见风雨声却不曾碰到,天空中响着一声大得吓人的惊雷似乎就在头顶上炸响,只是惊雷之声就已使地动山摇,片刻后山石滚落,金铁交加之声不绝于耳宛如世界末日,我拼命捂紧双耳但那声音直接传进我脑子里,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小白蛇叫我紧守心神了。

天崩地裂的大法持续了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几乎是在一瞬间风停雨住雷收云散,作法现场一片狼藉,四周蛇虫鼠蚁的残躯遍地,山石树木滚落者,碎裂者,焚灰者不可记数,悬崖变成了碎石坡,我耳朵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脑袋昏昏沉沉,忽然看见一边的央央急忙躲了一下,突然一柄硕长的利剑钉在我与她之间,她惊魂未定的看看我又看了看钉在我俩中间的思召,我想起来之前小白蛇用思召把它浮在空中不知做了什么,这会掉下来,也得亏央央躲的快,不然就白忙活了,她挣扎着坐起来被从胸口掉下来的小白蛇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张牙舞爪的拨开小蛇连滚带爬的躲出数尺,这才惊魂未定的大口喘着气,我见她脸都吓白了必不是装的,但又见到亲人死而复生我心中惊喜交加扑将过去将她紧紧抱着,生怕她在我稍松懈一些又离我而去。

我信守承诺将面条似的小白蛇装入酒葫芦,它昏迷了几乎全无觉,我真担心被浸死在酒里。我与央央饶幸逃得一命,彼时已人因马乏便就在左近扎营休息,刚才被小白蛇所斩杀的各种蛇虫鼠蚁也足够我们吃一顿,央央的体力比我好很多,什么烧火烧水烧烤都是她弄的。夜幕将临央央痛饮了一大口我酒葫芦里的杏花酒被呛得像条小狗一样哈着舌头,我笑道“小鬼,你还没长大呢,别喝那么快。”她爬在我肩上冲我吹了口气熏得我直皱眉头,她笑道“嘿,我可比姐姐你大,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我知道她又要说胡话了,这孩子从来没个正形,我将肩膀一收她立足不稳倒在我怀里,我一边将她牢牢抓住一边挠她脖子的痒痒,“看你还敢胡说。”她马上求饶,只要我一松手她就又来了……

我把玩着半颗脑袋大小的铜鼎,这鼎就是历代君王登基祭天时所用的器物,我也未曾见过有什么用它祭天,但它的故事在民间有很多,我叹了口气说“现在天下大乱,黎民涂炭,各地潘王义军各怀鬼胎皆欲置对方死地,我们被十三杀字令遗弃被赵国遗弃,成为一群丧家之犬,往后又该当如何呢?”央央摸着我的头发说“姐姐,你的头发真好又柔又顺不像我都快秃了。”我打了她一下“我在跟你说正事呢,有点正形好不好。”她躲闪不及被我打到,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说“姐姐我就是在说正事呀。”她说完从自己头上拔了几根头发又拔了我一根,放在她手心“你看吧,你的头发就是比我的好,就像……”我正要发作时她说到了正题“就像如今这天下,我们在赵国就像这枯发一般被人嫌弃之极,但在别人眼里却不尽然,鬼字令是被赵国抛弃,可我们是真的有货,十三杀字令追杀剿捕我们,已有近一年仍没能将我等赶尽杀绝,还丢了极珍贵的帝鼎,只要我们不灭并且继续与赵国为敌……”她说着急忙起身到篝火旁拿了两条烤鱼,已经略有些糊了,“自然会有人帮助我们,只要我们能拼下去。”我略有些懂了,赵国处在秦,燕,韩,楚,蜀五国之间,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价投靠这五国或者与这五国结盟共同对伏赵国以解己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这个朋友也许在将来会给我们背后来上一刀。

我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论成败我们终将是祭品。”央央笑了笑道“姐姐,我可没说我们是鱼肉。”她一边吹着烤鱼给它降温一边寻摸着撕下一小块来,却被我抢走,她气得直跺脚,“如今是乱世也是大争之世,各路诸候王公争的是皇位,我们争的是这天下苍生。”我顿时顿悟了,果然是央央,这格局一下子给我打开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说完哈哈大笑,困扰多时的疑惑被解开顿感身心愉悦,吃饱喝足点了驱虫香便睡了。

次日天还未亮我们便再度启程,爬上变成碎石坡的悬崖从林中隐约看到有一条道,我们顺着道向西走了三里左右瞧见一个村子,我们走进村子里想打听打听这是哪谁知围上来一圈村民个个手持农具或菜刀,感觉来者不善,我与央央都见过这种情况,急忙逃出村子,我们不是敌不过他们只是不愿与他为们敌,这些平民并无大罪,彼时天下大旱四处遭灾,又加上赋税徭役层层盘剥,忙碌一年全无收获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债,山上山下能吃的野草野菜树皮被一扫而光,时载,中原北方各地旱灾赤地千里野草掘尽树皮不存……能逃的逃了,逃不了的还得继续活,想要活下去只得卖房卖地卖儿卖女卖妻卖身,而便卖掉一切都无法从这困境中解脱后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也是唯一的路——吃人。

我曾见过北疆人锅里的“食粮”其后一年不敢食肉,方才我发现村人之人残疾者甚多,坊间流传有人自食其股想必就是眼前之景象了,这是如今世道的现状,这个国家急需一针强心剂,我和央央对同类不感兴趣为避免麻烦只得绕开有人的村镇。复行十余里遇一镇子我们也不敢进去,一旦进去了谁知道会上哪家的餐桌,芙蓉肌里烹生香,乳作馄饨人争尝。我对此没有半点好奇。

此镇名曰香召,我与央央一对视,我们被冲了近百里跑到重灾区了,我俩不敢沿河而上,万一遇到沿路找下来的嵬子这可如何是好,但不走河边我们过不久也得走上芙蓉肌里烹生香的路子,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央央看着镇子里冒起的炊烟说“姐姐你说,他们所有人都在吃什么吗?”我想了想没听懂她的意思,她用下巴向我指了指镇子里的几栋高门楼我一下明白了,这个时代富人只会更富,他们怎么会吃人,这帮匪嵬抢完人家,一边吃着人家的粮食玩弄着人家的妻女,看着这些难民似人不能做人,似鬼不能为鬼拍着栏杆大笑。

我与央央都蒙上了面巾,她愰然间发现我取了脖子上的面巾而露出的东西“姐姐,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我摸了摸颈侧道“一条怪蛇,现在已经不疼了。”她扒拉开我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怪蛇?什么怪蛇?”我将水帘洞遇到的独眼怪蛇之事告诉了她,她吃了一惊,伸手拨弄了一下我伤口的疤说“疼吗?”她这一扒拉果然一股锥心的疼痛涌上来,我捂着脖子惨叫一声坐在地上,心中万分惊惧,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不疼了,可为什么央央一碰就像回到了当时被那怪蛇咬喉的疼痛,我百思不得其解,央央见我这么个情况想上场的话估计暂时是不行了。她想带我离开这儿我却拉住了她“我们走了这里的乡民怎么办?”她也一时陷入了两难“那我杀光他们让他们少受……”我打断了她,不想又触到了疼的我冷汗如雨,“不能放任乡民们不管。”她急道“可是你……”我道“放心姐姐是王八命,长着呢。”她急得跺了下脚,“不行,不能把你放在这儿。”她说着解下我的衣带将我绑在她背上捆了个结实,“这回到我背你了。”

镇里有十几栋高楼家家关门闭户,街道上纸钱遍地,骨瘦如柴的僵死之人在街道两侧苟延残喘,许多人家把亲人葬在自家院中,原因嘛亦不必明说,远处的菜市场还热闹非常,人们争相拥挤看不清是卖什么。眼下这种情况我既不想看也不敢看,央央至一大户人家门前只一脚便踢开大门,门头两侧哨塔上的乡勇投矢未能中的反被我接住反投回去结果了一个,央央破开大门径冲向院子里,四周的数座哨塔箭矢齐发,这些乡勇哪里能有十三杀字令那等精锐战力高,几名护院见有人闯进来举刀杀来被央央一剑封喉,二进堂前晒太阳的老头儿吓惨了,大叫一声“杀人啦!”起身要跑但毕竟年事已高想跑又如何跑的了,央央正待上前,背后刺来一剑,我用剑一格使其刺偏,央央转身一记回旋踢将那人踢倒,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衣着华丽,穷人可穿不起这个。

“住手,我们无怨无仇为何杀戮无辜?”央央冷声道“你可知怀璧之罪?”那人还不及开口便被央央刺死,“儿啊……”老头儿一声哭喊叫来了许多人有人在奔逃有人在咒骂有人在冲锋,央央将之一概格杀,镇上难民听见声音闯将进来打死据守哨塔的乡勇争相抢夺着地上的尸体,“找粮食啊,人肉还没吃够吗?”我这一嗓子喊出来乡民们顿时醒悟,这是地主家呀哪能少得了粮食,于是一众乡民疯狂涌入宅子,其间多有践踏死者,央央见状厉声喝斥但并不起作用,她咬咬牙手起剑落斩其一人,众民皆惊“等不及了来送死吗?”她骂道,众民鸦雀无声“被这帮杂碎欺辱了一辈子,差这一会儿吗?”有人割尸体被央央一剑又斩了“官府地主苦我等久矣,你们还想着啮姐食妹,你们的人性呢,人都吃得下去怎么不敢去反抗去造反,他们手里的粮食我们三辈子都吃不完!”众皆不言,人群中有一人喊“你若出头,我跟着你!”在他之后响应的又有数个,被央央叫出来“想吃粮的跟我来!”她将乡民分成数队将最先响应的乡民安排为队长拾了地上的兵刃,在院内搜寻粮食,凡有哄抢掠夺者皆斩!

央央带一队人在院中找到几个大粮仓,仓门一打开谷子如洪水般涌出来埋了数人,而后又找到几处地窖与地库,里面钱粮无数,为抢下自己最大的一份十数人被杀死在当场,余者皆奉我二人为娘娘,言听计从,央央命人取了独轮车来运了粮食分给镇上乡民,彼时官府也早得到消息,保长领了一众乡勇杀奔而来,正撞上刚出门的央央,这些农夫如何敌得过杀手,倾刻间横尸当街,有降者也因平日里残虐乡民被乡民们群欧至死,央央又下令留一些人手守住这大院余者拿了武器接着抢,有央央带头民众们的愤恨终于得到了发泄,镇上的地主皆破,有几户已经逃走又被拉来活活打死。

粮食在央央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送到镇子下辖各村,民众举镇欢腾给央央取名叫多福娘娘给我取名叫多宝娘娘,看着乡民们边哭边笑边唱我深感他们的不易,此情此景将饮一口。我取了酒壶灌了几口下肚,一股暖流涌上喉头,颈侧的疼痛瞬间烟消云散,我叫央央放我下来,我将刚才的事告诉给她,她又惊又喜说“不是吧我看看。”她看了看我的颈侧道“真的没了。”她又摸了摸连疤都没了,她拿过酒葫芦打开塞子灌了两口突然一口酒喷出去,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咳出一条小白蛇来,小白蛇在地上滚了一身泥,我用酒给它冲干净正准备放回葫芦里它一下子醒来顺着我的胳膊爬到了头顶,我喊它“你进来呀,怎么跑我头上去了?”它道“葫芦里太闷了还是外头好,哇这就是人的视野看到的东西好高啊,太妙了!”它兴高采烈的像个孩子一会在我头顶上一会儿在我肩膀上欢快的很,忽然央央朝我脑袋拍了一巴掌叫道“有蛇!”我抓住她准备又来一巴掌的手一边揉着冒金星的脑袋一边说“是自己人,你这小鬼是官报私仇吧。”她一脸奸计被识破带着歉意的坏笑,言下之意便是我错了但我还敢。“这是你救命恩人……恩……不对,是恩蛇,来打个招呼。”小白蛇兴冲冲的过来看她谁知她又一巴掌拍下来若不是我拦着,这小蛇就归西了。“谢了,小东西。”小白蛇气的直冒烟“叫我素钰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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