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所有的矛头全指向她的不是,她向江园长辞去子工作,她已无力再面对那些是是非非。 “有一天夜里,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到底我和伊东的这一段情要不要继续下去?如果要,那么我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第三者的阴影?”沈书棠将飘远的心绪收回,继续对白兆依说著心里的话,“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等下去。” 说著,说著,起风了,为怕白兆依冷著,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 “来,披著,起风了。”她脸上的笑容就像个慈母一样,包容著可能一辈子都会如此的白兆依。 白兆依原本平放在腿上的手,却突然紧紧抓住她不放,白兆依就像睡了一觉醒过来的一样,满脸是泪的激动哽咽竟:“我本来不想清醒的,可是你的话却一直不断传进我耳里,逼著我一定要面对现实。”那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