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序要颠倒一下。
先烧传信与证据展示大度,后带着隔壁村村民熟门熟路的杀向隔壁村。
只不过这只是表面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实际上的风险就跟垂直拔高的曲线图一样。
能不能成事,黄品是一丁点的底都没有。
可再一想到眼下已经再没别的路可走,黄品心中又激起一股狠厉。
成了自然好。
若是不成,还有李超与郑禄的巴蜀,更还有扶苏与李信所在的河西。
大不了岭南这个基本盘不要了,也让长江两岸乱的久一点。
他若领兵一心想要突围,没人能拦得住他。
想到这里,黄品猛得停下脚步,盯着灵渠的河面看了一会儿,对身后的墨安与黄荡道:“闷了半日不吭声,该到了你们开口的时候。
我问你们两个,岭南楚地出身的将士对我是如何看待的?
是敬我多一些,还是怕我多一些,亦或是入不得他们眼多一些?”
对于黄品突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两个小子都有些错愕。
不过俩小子都是极为聪慧的,略微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虽说这个问题并不是直接影响接下来的大势,可间接影响也是他们两个承受不了的。
只是黄品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不能再一直装哑巴。
加之墨安比黄荡看得更为长远,更能理解黄品的心情。
墨安把心一横拉住要开口的黄荡,抢先道:“我与黄荡到了九原便一直跟着钜子。
受钜子厚爱,也一直拿我们两个为腹心。
按道理,为钜子献策献力是责无旁贷之事。
可暗廷出的这事不大,却赶的时机不好。
实在不敢胡乱说,以免扰了钜子的谋定。”
说到这,墨安松开黄荡,向前走了两步,与黄品差了半步身位,正色道:“钜子能开口询问,估摸着是想到了应对之法,却没有把握。
弟子没什么良策可言,就仔细说说极为可能出现的两难境地。
暗廷到底有多少人出了问题,现在不好查也查不出。
就当都出了问题。
那么岭南可靠的屯军,就只有灵渠大营与临贺新军这四万之数。
若两营尽出五岭,即便留守的屯军没有炮与药包,岭南也有可能会乱起来。
虽说两营有利器在手,即便陷入前后无援的险境也不至于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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