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本的谋划终归是成了一场空,大势怕是不稳。
而若用其他大营的屯军出五岭,不单是仗会打成什么样都不奇怪,炮与药包给不给也是个大难题。
不给,伤了将士的心影响士气还是小事,就怕心有怨恨。
给,天下即将大乱,人心难以琢磨,怕会受到反噬。”
分析到这,墨安自己都有些绝望了,苦笑了两声,继续道:“若是一半,一半,看似最为妥当,但实际上危机最大。
一旦人心真的有异,出兵的大军与岭南会皆乱。
而不出兵,先安内,自陈郡以东,皆要落入叛逆之手。
钜子声望必然受损,往后再出兵,那便真不知道要沾上多少血。”
听完墨安的全部分析,黄品微微颔首,并且脸上多少露出些笑意。
这就是他要的头脑风暴。
一个人的思维是固定的,不可能所有的方向都能够考虑到。
其中的最后一点,余孽有了地盘,有了拥立的黔首后,他会转变为杀人最多的那个就没想到。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个,不过墨安终归是没让他失望。
既然能考虑的这样全面,真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想不做出抉择都不行。
不过眼下不是为此高兴的时候,最后的抉择还是要他来定。
所以黄品脸上露出的笑意一闪而逝,便又一次陷入沉思当中。
把一切都按最坏的结果去将逐渐完善与细节补充捏合到一起的那个谋划,又反复推演了几遍,黄品猛得用力点点头。
就这么干了。
楚地出身的那些家伙能受感动,没了异心更好。
若是一心要再次当楚人,无非就是再多出些对手。
而且一旦岭南乱起来,他也并非是先前想的那样孤立无援。
岭南最渴望过上好日子的,其实是南越人与瓯雒人。
谁破坏了岭南的平静祥和,谁就是这些部族人的敌人。
更何况他还是与部族人站在一起。
做出最后的抉择,黄品忽的转过身,对墨门与黄荡道:“将云文追回来,旁人就随他们的心意吧。
再安排两屯族里出身的短兵,带上五门炮与一些药包赶回阳夏。
一定要将南下的学宫子弟给护在阳夏,不能出了任何闪失。”
顿了顿,黄品眼中蹦出一抹狠厉,再次下令道:“传令四会、番禺、临贺、布山几营所有五百主以上的将领来灵渠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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