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嗓音懒洋洋的,听着像是在撒娇,淮琅望了眼酒坛,似是也觉得为难人,小声说:“我帮你,就帮一丢丢。” 江束微仰头:“先把一丢丢喝了。” 淮琅抱着酒坛倒了一碗底,浅浅啄一小口:“该你了。” 江束托着酒坛底,仰头就喝,冰眸映着灿阳,犹如净透的宝石般耀眼。竟叫淮琅看痴了一瞬。 房中辛辣的味道愈发浓烈,他见江束喝个不停,忙伸手拿过酒坛:“真要灌死了,哪有你这样喝的。” 他抱着酒坛晃了晃,只剩小半坛。 江束面不改色:“那怎么喝?” 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淮琅皱了皱眉:“你不是个文弱书生吗,又没内力护身,怎么这么能喝?” 江束拉他坐在膝上,伸手覆在木芙蓉上:“别问,你说我喝完,就不生气的,给我...
功略病娇后我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