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付知知的小意温柔,万般隐忍,全都是骗人的,就是为了蒙蔽他,让他放下戒备。
这么多的汤和茶水喝进去,身体早就已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这辈子他再无法拥有自己的子嗣。
他发狠捶打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后悔的情绪就似涨潮的水,一波高过一波地将他吞没。
他发了疯的想念许知意,曾经的点点滴滴折磨得他夜不能寐。
一坐一整夜,直到天边露出晨曦微光。
原来幸福曾离他那样近,只要他肯用点心,他和许知意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何陵景还是那个芝兰玉树、俊俏非凡的男人,只是脸上再没了笑容。
而他对他,充满了敌意,只不过一直隐忍不发。
他从何陵景平静的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饰的恨,他就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随时会扑过来,把他撕裂。
他左思右想,也没弄明白何陵景那样冷漠疏离的人会心甘情愿为谁所用。
难不成他与何丞相是想自己坐上那高位,然后主宰他与父皇的命运?
有些想法一旦在心中埋下,就如同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沉灰,何少卿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他平常与谁接触得最为密切?”
沉灰张了张嘴,一张脸看着有些颓败。
“主子,近来属下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王府周围日夜有人盯着,属下连何少卿的面都见不到。”
祁西洲一掌拍在桌子上,碎裂的瓷片嵌入皮肉,血很快流了出来,他也丝毫没感觉到疼。
“父皇近来如何了?再没派人宣本王进宫吗?太后就一点也不管?”
沉灰摇头。
“太后一直待在寿康宫礼佛,谁去都不见,就连陛下身体抱恙,她老人家也没去看过一次。”
祁西洲的面色渐渐回复平静,盯着窗外被乌云遮蔽的半边天。
“京城只怕要变天了!”
他很想带兵冲进皇宫,质问那个害死他母妃的人,可曾后悔过?午夜梦回时,可曾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忏悔过?
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谁也不可能甘心辅佐一位双腿残疾的皇子,还是个再也无法拥有自己子嗣的皇子。
二皇子祁东临将自己的封地守得固若金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眼线拔除得一干二净。
听闻,那一夜,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血将街道染成了红色。
百姓们像是提前得到了风声,一个个闭门不出,闲事不理。
至此,二皇子的封地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祁西洲压根没办法探听到他的情况。
想到这,心中更是愤懑,沉吟良久。
“沉灰,之前吩咐你的事今夜去办了吧!即使京城真的要变天了,也不能便宜了太子!”
沉灰犹豫着,扑通跪在了祁西洲面前,郑重磕了三个响头。
“主子您放心,太子府中早就安排了自己人,今夜属下一定会成功,只是。。。。。。请您日后多多珍重!”
祁西洲并不知道,他们之前其实已经进行过好几次暗杀,折了不少的兄弟,却连太子府的门都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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