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挠头,“去府衙不是有官轿……哦,懂了,马车呢?”
宁为远尴尬一笑,“轿子得让四个人抬,还得养四个人。
没事走一走,权当散步了不是。”
“那马车……”
他的衣服被扒光了,马刚才也被抢了。
“府衙离得不远,就在前面,走走就到了,年轻人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走一走,来,走一走。”
说着,宁为远径自在前面带路,路上都是黄土,他的下摆很快就染了黄泥,靴子也脏了。
何破虏到底是心无城府,还真跟在他身后走了。
傅砚辞眼看着也要抬脚,梅久刚要跟上,却见他示意她待在原地,自己走到不远处,雇了个轿子。
“上去。”
他平静道。
宁为远不赞同地看过来——
傅砚辞面色平静,“她眼睛有伤,还未痊愈,不能劳累。”
“啊,这样啊。”
宁为远看了看梅久红红的右眼,“嫂夫人应当坐,我在前面带路。”
梅久有些不好意思,她旁的不行,作为洒扫丫鬟,谁有她能走?走路是她的专业啊。
“你不要质疑我的本事。”
她压低了声音,小声跟傅砚辞道:“我能走,都走路,我独独坐轿,搞特殊……”
多不好。
傅砚辞微微摇头,“我不是质疑你的本事。”
嗯?
他说着,凑近压低了声音,“我是了解怀民省钱的秉性。”
梅久:……
闻言,她乖乖地坐进了轿子里。
轿夫起初还乐呵呵,梅久坐在轿子里起初也兴致勃勃,可走啊走,走啊走,走啊走……
最后轿夫都歇了两气儿,从天色明亮走到太阳下山,天蒙蒙黑。
终于轿子落定,到了地方。
梅久都睡了几个来回儿了,下轿的时候,感觉轿夫腿都打旋儿了。
她看着面带疲惫额头大汗的傅砚辞,又看着被宁为远架着胳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恨不能趴在他身上,喘得直哈气的书生。
终于深刻明白了傅砚辞的那句话:不是质疑你,只是太过了解怀民省钱的本性。
哪里是省钱,抠门真是抠得貔貅都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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