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之故,特别是还大清早的。 脖子长容不容易受凉什么的我不清楚,喉头很明显是真的,因为这加重了我被怀疑是女儿身的危险。好在我打小净身,喉结不明显这点甚是被宽容。 只是难道事情真有那么简单? 圣上近来也不太寻常,从前非我不可的事都亲力亲为起来,不是非我不可的事更不教我插手。 这倒是令我松快了些。 但是他突然一副对我产生芥蒂的情状,难道不比从一些轻如鸿毛的小事上得到的解脱,要严重得多么 正神思恍惚低头思忖间,我罕见地,不是跟在圣上身后,而是迎头碰上了他。 我忙俯身行礼,却忽地体虚头昏腰身下塌,他见状一把将我腰扣到怀里。 我收收晨起还未垫补有些发抽的小腹,肥着胆子扶着他的手臂直起身,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