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做爱。之前,做爱如吃饭喝水,已经常态化,欲望一来,就翻牌一样的,脑中把女人们过一遍,凭感觉,对哪个女人有「性」趣就cao哪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新鲜感?就发展新女人,如旃檀、训导主任,还有韦燕燕两母女这般。偶尔心情不好,还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发泄。但物极必反,最近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时间精力都在自我疗愈,在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看书、看电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画画写生……多姿多彩,唯独没有性。某程度上,是因为在叶一苇身上进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或者说欲望达到了某一种「欲望阈值」?我不知道。说起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母亲做爱了。这段时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鲜的体验。我对母亲是有欲望的,而母亲浑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拨着我的欲望,但我们就是正正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