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邵收起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作风,坐在云暮极对面,举杯一饮而尽:“自打击垮十常侍后,我便一心专研变法图强,凡事不能太出格,要适当收敛,权势滔天只会带来相反的成果。” 酒杯往那一搁,话又从另一处说起:“你若心急那块宝物,其实也不必等到那个时候,我会再上书一封,以筹备皇陵法事为由,召宝华峰的和尚入陵诵经祈福。到时,我们借机入陵,但事先说好,别毁人家老祖宗的地盘!” 云暮极冷笑:“你不是一向做惯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吗?偷偷潜入皇陵怎么就不行了?” “那你怎么不偷潜进去?还让我多费一番囗舌!” “当然是不认路才来找你啊。” 两个大聪明互相干瞪眼,也没法说服谁,顾北邵虽明面看去性子定,但心里装的东西乱七八糟,无奈叹道:“皇陵外围有一圈阵法...
问鼎四海 敢问四海之水 问及四海 夜明神 四海初传问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