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好看的我喉咙发痒。这真是罪过。我贪恋的心说,善哉,朕愧做女人,如今对个太监也起得了歹心,真是羞煞人。 半晌,对峙之下,白苏淡淡开口:“走罢。” “嗯。” 我站在船舷边上朝正拨弄花叶子的管事招手:“下次记得掌个灯,大晚上的,忒黑了。”身子一晃,人已被抓了过去。那背着灯光的人向着方向欠了欠身。我心想着,这真是个有风骨的人,着实钦佩。 头顶声音沉沉的:“胆子大了,站在那儿是好玩么。”我摇头:“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那就乖一点。”一双手又攀上我的手掌,“有时候你还是个姑娘,没长大。” 我要和他拉远距离,控诉道:“你才姑娘你全家都姑娘。” 白苏:“……我不是姑娘。”又说:“也没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