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岁冷冷撤回手臂,“我尚且戴孝,怕撞了贵府喜事,就不留了。”
“恭喜侯夫人喜得金孙,改日江家自当送上贺礼。”
江辞岁回得冷淡,罗夫人不由尴尬,却还是任凭她走了。
江罗两家本为世交,江辞岁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如今这般态度,还能因为什么?
罗夫人一进门,果然就瞧见罗斯卿只顾他娇弱的妾室。
“你这蠢货,怎么不将辞岁留下?”
“你可知江家楚州一战大捷,辞岁又督送粮草有功,江家泼天的富贵,还不及这一个苏婉婉要紧吗!”
“既然她逃了,这婚事就此作罢,江家富贵与我们罗家有何干系?”
罗斯卿心中憋着一口气。
哪怕这一年里,他翻来覆去将江辞岁的画像描摹了多少次。
却也压不住大婚那日没能见到她的痛。
能逃婚,就说明他在江辞岁心中,根本就不重要吧……
罗夫人气得在罗斯卿脑门上戳了又戳。
“楚州一战,江家死得就剩江辞岁与她哥哥两人了,圣上乃至全京褒赞不已,与江家结亲,授意的是你。”
“当初你为维护颜面纳了苏婉婉我可以不理,但辞岁那边,你必须上门给我好好哄着!”
……
折返江府的马车上,江辞岁眼底疲倦,靠着绿环的肩膀,早不复当初在战场上的威风神勇。
她在楚州苦战一年,时刻期盼为家人复仇,待守孝期满再与罗斯卿完婚。
仇是报了,可罗斯卿……
“姑娘,您也不必难过,若没这一遭,也看不出哪个狼心狗肺不是?”
罗斯卿从前对江辞岁千好万好。
苏婉婉自幼服侍江辞岁,做足了脆弱无辜又忠心十足的狗腿子模样。
结果江辞岁前脚刚走,他们两人便勾搭上,才一年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待会你记得找来苏婉婉的身契奴籍,想来会有大用。”
江辞岁瞧着落寞,思路倒是清晰。
她倒想知道,罗斯卿能为苏婉婉做到什么地步。
刚回将军府落了马车,江辞岁就见门前另有一辆马车停着。
绿环辨了眼,立即认出,“是太傅夫人的车架。”
她哥哥与太傅之女定亲已久,只因战事未停,婚期也一拖再拖。
江辞岁这心中却惴惴难平。
因为她哥哥虽以战神之名风光归来。
可在战场上,他的一双腿也被废了……
“快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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