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讨厌自己太了解这个女人。 那极度致命的一句,如一盆冷水照头淋,一下子浇熄在他体内乱窜的躁热火气。 耳闻那极度致命的一句,正在更换衣服的双手一顿,堂堂六尺男躯竟僵如石雕。 抑下胸腔里的苦闷,他涩声给予保证。「……我不会看你的,这样可以了吧?」 她意识虽模糊,但还是有清楚听见他的回覆,还是有能感觉得到那囤积于胸腔间的鬱闷。「嗯……」 她虚而应之,那声含糊的单音虽轻如羽毛,可箇中的意义却重如铅铁,重重压在他的心版上。 承受着那道沉重如巨石般的压力,他放开了两指间的釦子,也松开了那条稳着她身子的臂膀,转而去取那件晾在洗手盆附近的运动衣,硬套到她的头上去,然像照顾三岁孩童般,逐一拉开那两条圈缠他颈脖的藕臂,分别穿...